她对这种感觉短暂地迷恋了一下,立马清醒过来,一把将孟星辉的大粗腿掀了下去,翻身站了起来,嗔骂道:“我kao我kao我kaokaokao,实在是对你无语了,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孟星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没见过刚认识没几天就主动爬男人床的女人,好好睡躺椅不就得了么,不然回家睡去,谁让你在这陪床啦?多事。别打扰我,我要困觉了。”
洛冰对着孟星辉的背影,挥舞着小拳头比划了几下,诅咒他做个噩梦,梦里被人揍成猪头。
无奈之下,只好往躺椅上一座,闭目养神。
其实,这里确实不需要她陪床,丁虎也绝对不可能逃跑,这些说辞,都只是借口,今天晚上,她就是不想回家,虽然家里有软软地大床,有妈妈的无微不至地照顾,但是她宁愿睡在这间病房的躺椅上,也不想回去。
她和自己的父亲,终究要在两条路上,渐行渐远,她很害怕将来有那么一天,她要面对那样残酷的场景,她用枪指着父亲的头,然后将手铐亲手戴在他手上,她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但理智又清醒地告诉她,这一天,迟早要来。
她一直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事,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虽然睡前想的事情很糟糕,但是她却做了一场很旖旎很温馨的梦。
她梦见了自己的未来,她和孟星辉结了婚,两个人隐居在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地方,孟星辉曰出而作,曰落而息,她就在家里织布,在他出门的时候给他做好饭菜,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他准备好洗澡水,他们过着美好的田园生活。
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而她没事就坐在地头的大槐树下,给孩子喂奶,孟星辉就在田地里一边干活,一边幸福地看着妻儿微笑。
她们院子里有口手压井,她最喜欢用手压井打水了,她握着井把使劲摇啊,水就汩汩地往外冒,奇怪的是,井把和水都是滚烫的……
她觉得这个梦比她前二十几年做的所有梦都真实,因为,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在她耳边的粗重呼吸,也能触摸到他那滚烫的身体……
她在睡梦中也在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怎么会嫁给这个小子呢?她努力地回忆了很多遍,还是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和这个家伙突然就谈婚论嫁的,记得以前不是觉得他很气人,很讨厌的吗?
手压井,田园生活,是她儿时在农村奶奶家,度过的那段快乐童年时光留下的美好记忆,这段记忆尘封了很多年,但她知道,她从来没忘记过。
也许潜意识里,她希望回到那个地方,躲避这些令人烦恼揪心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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