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翼早知道这知远居的主人并非是那一位莲姐,而是背后有着一位手眼通天的高人,只是想不到居然是一位这样风姿曼妙无比的女子。
这女子的年纪易翼也分辨不出来,感觉上年纪应该不小,但无论是从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看不到关于真实年岁的痕迹。
就像是,所有的时间都在她身上停滞了。
听到这女子的话,一时间也没有人出声,倒是已经在所有人面前都放了一杯茶的倩倩站了起来,悄然朝门外走去。
“诸位之中,可能只有文河先生和小女子有过一面之缘。在这里,小女子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碧瑶,在这里给诸位问好了。”那女子也没有落座,却一拱手,朝着在场诸人一礼,立刻,便有万种风情流露。
“碧瑶姐姐客气了。申城诸多大佬对于碧瑶姐姐可都是闻名已久,想不到今日我云少轩居然有幸一睹真容,真是幸莫大焉!”云少轩站了起来,也是拱手一礼,显得极是彬彬有礼,而且,出奇地还拽起了文,说了一番半白半文的话。
易翼不由觉得愕然。
云少轩这一起身,其他人也不好再坐着了,纷纷起身拱手为礼,包括陈家那脾气不怎么样的陈家老八老九。
易翼也站了起来敷衍了一下。
“三少该不会是动了春心了吧?”坐下之后,宋东平压低了声音咕哝了一句,易翼闻声不由一愣,朝云少轩看去,后者一副端坐的正经模样,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
云依筠笑了笑,对于那碧瑶抢走所有风头之举毫不在意,走到了易翼这边坐下。
“好吧,知远居是什么地方诸位都是再清楚不过。”碧瑶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笑道:“最近的申城可谓风起云涌。既然诸位看得起小女子,肯在这里握手言和。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小女子今日便做一回中间人,替各位做一个见证。”
陈文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开口道:“碧瑶小姐。敢问您真的只是做一个中间人么?据我所知,最近的事情您可也都有参与,而且获利不少啊?”
陈氏集团在申城的所有子公司分公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其中不止是云家和宋家的力量,也有这位曼妙风姿的碧瑶跟在云宋两家背后顺势而为。
“那只是正常的商业活动而已。”碧瑶笑了笑,朝陈文河道:“文河先生。单纯的商业行为不能说明我的态度。知远居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各位提供一个双方都信任的化解矛盾的场以。而正因为我在之前有获利,所以我才来与各位一起坐下来谈判。我保证我今日的态度绝对中立而且公正。”
话虽然如此,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中立?
陈文河笑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依筠小姐,由我先来吧。我的意思是,就之前我陈家之人挑起的矛盾和过节,我代表陈家致歉。同时请求各位的商业活动中止,虽然我陈家在申城的产业受到了极严重的打击,但想来各位也不轻松.......”
“就这么简单么?单单致歉有个屁用?是不是我上去把你打一顿,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我也说一声抱歉就可以了?”云少轩目光一闪,讥诮道。
“那你还想怎样?”陈绍文争锋相对地说道。
“什么道歉啊什么,都是虚的。我要实质的,有诚意的好处。”云少轩沉声说道。
易翼看了云少轩一眼,不由有些好笑。
云少轩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明火执杖地索要好处。
“三少。真要说起来,你们没受到什么损失,倒是我们,五个人被你们打得不得不住院治疗,现在绍琪更是修为几乎被废。真要说起来,吃亏的可是我们。”陈文河看了云少轩一眼,沉声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是你们自找的。”云少轩冷冷说道:“先挑衅的是你们,先动手的也是你们。我们不过是反击自卫而已,即使是拿到法庭上去说,我们也没有任何理亏。哦,现在你们招架不住了,打不赢了就要讲和,然后说一声抱歉就想把所有事情都了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
陈文河闻言神色一沉。
“怎么着,不想讲和就继续开打吧,打到一方彻底服软好了。”这时候,那陈绍文忽而插了一句,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好啊.......”云少轩笑着,干脆站了起来,道:“这样的话,也没必要谈了。继续打就是了,陈绍文,不打得您哭爹喊娘的话,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陈绍文。”陈文河神色间闪过怒意,一巴掌拍在了陈绍文的肩上,怒道:“你能不能闭嘴?”
陈绍文神色有些讪讪,陈文河转而朝云少轩道:“三少,坐下吧。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在意。”
陈文河服软的意思很明显,嘴角也闪过一丝苦涩之意。
陈绍文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文河则不同,他清楚地知道处境的艰难,坐上这三方一旦下定决心,付出足够的代价,足可以让陈家除名。
云依筠就不说了,在云家是绝对的中心人物,可以左右云家的决定。那宋东平,也是宋家年轻一辈中修为最佳,权势最重之人,某种程度上来讲也代表着宋家的意志。
而碧瑶,来历神秘,虽然只是散修,但不能说明背后没有强大的力量,再加上一个足可使陈绍琪都重创不知来处的易翼。
陈家一下子硬抗上这四方,还不知收敛的继续乱来,将承受无法弥补的损失。
虽然这些人未必肯付出足够的代价去对付陈家,但有这种力量存在,陈文河不得不反复思量。
听到陈文河来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云少轩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朝着陈绍文挤眉弄眼了起来。
“三少,依筠小姐,碧瑶小姐,还有宋公子,易先生。今儿我是抱着极大的诚意来的。”陈文河说道:“现在的局面,无论是哪一方,再闹下去都没什么好处。就和这横幅一样,一切以和为贵不是很好么?”
陈文河的语气很无奈。弱国无外交啊!想及这一点,陈文河不由有些怨恨起陈绍琪来,没事惹这么多人干什么啊?
目光又不经意的落到了易翼的脸上,陈文河心里忽而又涌起了一个念头,这人,为何会引动云宋两家都和他一起联合?
现如今,陈文河可不敢再讲易翼当做是小人物了,只是,陈文河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某些关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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