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白会去的。”晏暮青补充了一句。
晏暮白在这个家里的角色和立场
tang,许自南一直搞不清楚,当然,他们不说,她也不好多问的,反正跟晏暮青没啥关系,她也就没必要问。
晏暮青却难得地主动说起,“晏暮白个好好先生,我看他又要去捅什么娄子。”
“什么意思啊?晏暮白一定就是捅娄子的吗?”她不禁问。
他呵了一声,“好好先生通常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晏暮白总是想把八竿子打不着的拉到一起来一团和气,总是功败垂成越弄越糟,然后无法收场。”
许自南进门之前的事,她一概不了解,隐约觉得晏暮山一出场一定不会有好事,可是看着晏暮青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是不必担心的,晏暮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吨位。
她现在只需操心她自己就行了!
晏暮青很着急,回家后的她倒是按照他的法子大补特补,可就是补不上肉,肚围也不长,她本人更是一点点还在掉体重,他连营养专家都咨询过了,就是没有见到成效。
怎样把她从巨大的压力下解救出来?
她现在一个晚上会醒好几次了,每次醒来都是因为重复的内容,每次能做的,只有把他抱紧。这样的状况下,她每天都睡眠不足,早上起来总是特别的累。
许自南觉得他现在也挺辛苦的,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不说,也忍得很累。他知道她要做恶梦,所以每晚都抱着她睡,贴得那么紧,她明显地都能感觉到他的需要,有时候他们会亲吻,每次吻到后来,他都会有难以抑制的轻吟,尤其激动,这着实让许自南惊讶,因为之前他总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即便是和她欢好时,哪怕至顶峰,他也只是乱了呼吸,绝不会有这种失控的现象,所以,他现在是极度饥/渴了?
她不知道他没跟她结婚以前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这才禁了多久?漫长的二三十年,他有多少女朋友呢?
怎么解决他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晏暮青却接到了法院传票,好像是告晏暮青侵害了晏暮山和晏暮秋的继承权。
那么久了都没告,这个时候来告?
关于继承权,如果按继承法的规定,晏暮山、晏暮秋和简宁都是有的,而且还是第一顺序继承人,任何人都不能剥夺,能优先于法定继承的就只有晏项文的遗嘱了,晏项文的遗嘱不是立得好好的吗?晏暮山那份假的也被撕了,又出什么把戏?
晏暮青却道,“有,老爷子是另外有遗嘱的,跟我的只是协议。”
“那晏暮山当时怎么不拿出来?”
晏暮山一笑,“那时还没到时候。你不用操心这个,安安心心养胎,安安心心把自己养胖,把我女儿生下来。”
“你知道是女儿?”许自南对于他一心渴望女儿的强烈愿望表示不理解,一般这种家族,都喜欢男孩,好继承家业嘛。
“不是就再生,生到是女儿为止。”他毫不在意地说。
许自南只能祈祷,保佑这小东西是个女娃娃吧,她不像维多利亚那样有生支足球队的勇气……
晏暮青接到传票,要去法院,按他的想法,是走哪都要把许自南拴上,可是,怎么会放心带她出去?最后还是把她留下了,千叮咛万嘱咐,对冯婶交代了一遍又一遍,并且把阿百留在了家里。
他这一去,去了一整天,期间打过电话回来问冯婶家里的情况,一直到吃晚饭,还没回来。
她的作息现在很有规律,早早的就睡了,也没有等晏暮青。
只是她又做梦了,梦见那些血,那些火光,所有可怖的事情。
她照样从噩梦中被惊醒,跟平常一样去抱晏暮青,可是,身边没有人。她一看,晏暮青站在更衣室门口,衣衫整齐。
他这是才回来,还是要出去?
原来是出去……
这么晚还会去哪里?她悄悄跟了上去。---题外话---今天总算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