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君行远把玩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声音恢复了清冷,“那瓶玉颜膏我送给静香了,她老是喜欢亲力亲为去种花,免得她一个姑娘家家的留了疤。”
小木讶然,说起刚刚传回来的消息,“主子,那个沈蝶衣和王云薇回来了,你说他们还会不会找麻烦?”
“不会,因为王云薇是个聪明人,沈蝶衣也不傻,她们为何得了那样的亲事,其中的差别那么大,难道她们就没有数?”想了很久才将名字和身份对应起来,君行远说得很有把握。
这件事小木经的手,他当然清楚。要不是王云薇比较有眼色,知道只要自己对付王静香就永远讨不了主子的好,又被他那狠辣的手段吓破了胆,所以才在自己提出那件婚事的时候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
而沈蝶衣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因为她伤了红红,所以主子就给她选了一门更加差的婚事,也让她这一辈子操心家里的事情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想王静香?
“可是她们是一起回来的,又刚还是这个时机?主子,要不我再去跑一趟,很王云薇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不用了,王云薇会管着沈蝶衣的,不过你说的是要是她们起坏心的话,我们也鞭长莫及了。这样,把青一给留下,他有医术,武功也好,我也安心一点。”将匕首放好,君行远有点想念那个小人了,不知道今天的暗示够不够明显,她会不会当真放在心上?
青一留下?那也太浪费了!不过,想到那两颗龙珠小木就闭上了嘴巴,可心里对王静香的不满加深了。
忽然,王静香打了几个喷嚏,转头望了望,好像这样就能找出是谁说她坏话了一般。
“静香,你该不是着凉了吧?”何德寿坐在牛车前沿,和车夫坐在一起。
“没有,不知道谁在念叨着我?难道是娘在想我了吗?”王静香摇了摇头,偏脸看着天边的夕阳。
那里残阳如血,火烧云一大片一大片的,浓烈的化不开,瑰丽灿烂,美得惊心,就跟君行远那张俊脸一样,美得不像是真的。
车夫,何德寿,小石头同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现在的何菊念功有多强,更别提王静香现在都这么大了,要是天天往镇上跑,的确是要被人说嘴的。说起来,王大河两口子也算得上是开明的了。
家长里短的闲聊中,王静香对王家村的八卦又熟悉了一成。别以为男人就不聊八卦,瞧他们的样子聊得可开心,嘴都快停不下来了。
到了家中,车夫将牛车赶着载着何德寿到了花圃那边,而王静香和小石头还没跨进院子,一团小身影就飞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红红,两个身影就跟比赛似的。
终于,四条腿的红红胜了一筹,扑在了王静香的怀里,得意的瞧着撅着嘴的泥鳅。
瞧你小样,还想和我拼跑得快,恐怕十年都不够你练的。
泥鳅是不满,可心里被另一件事占得满满的,就大人大量的原谅红红了,兴奋的扯着王静香的袖子,眸子里星光闪烁。
“姐姐,你房里的绿牡丹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个花朵还有其他的颜色呢?”
怎么会这样?自己不就加了点自己的血吗?照理说不应该变异才对?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追究泥鳅偷偷溜进房间的事情,看了小石头一眼,大步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果不其然,屋里的绿牡丹开得很是灿烂,原来绿色的花瓣上竟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层金色的边,看着更显贵气。
“这是怎么回事?静香,你不是说过牡丹只有以种子来繁殖的时候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吗?难道是秦池珏搞的鬼?”小石头忿忿,当下一个转身就想朝镇上去找秦池珏算账。
“石头哥,这个和秦池珏无关,是我加了点东西浇在了绿牡丹的花盆里。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王静香放下红红,一把拉住小石头。
“接下来,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做,我倒要看看它要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