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萌六将领命,率麾下将士冲向许昌。
“李贤、李典何在”江哲喝道。
“末将(门下)在此!”李典、李儒低喝一声。
江哲脸色绷紧,缓缓吐出一个字,“战!”
“是!”李典、李儒领命。
疾跑几步,李典大喝喝道,“诸弓手戒备,引箭!”
李儒取出一杆小旗,走到杨鼎身边说道,“杨将军,某令旗所指,便是你等死战之处,可否?”
杨鼎看了一眼江哲,躬身对李儒说道,“不敢!这位先生只管下令即可!”
李儒点点头,对杨鼎说道,“今曰之战。敌军井阑至关重要,还请将军尽力!”
“我等必不负江大人!”
李典死死盯着城外吕布jūn_duì,见其已冲到许昌弓手射击范围,举令旗大喝一声,“一队齐射!”
漫天的箭支如雨点一般向城下吕布军射去,郝萌眼睛一缩,急忙喝道,“举盾,举盾!”
并州军果然素质过人,第一时间便止步下蹲顶盾,但是豫州郭贡的jūn_duì便相差地远了,慢了并州军几筹且不说,甚至有一些士兵惶恐地看着漫天而来的箭支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吕布军中的井阑终于到了,对着许昌城墙便是一轮激射。
江哲一见,急忙对城墙之上的刀盾兵喝道,“弃刀,举盾护住弓手!”
那些刀盾兵立刻丢掉手中之刀,三三两两合站在一起,护住城墙之上的弓手。
忽然,李典看见江哲身后杨鼎拔剑,正要怒喝上前却诧异地看到其跃到墙垛之上,将射向江哲的箭支纷纷砍飞,心中暗暗说道,“此人倒有些忠义……”
“大人!”杨鼎对江哲急急说道,“此处凶险,还请大人勿要以身犯险……”
身边李儒矣说道,“先生,你且去城楼,这里便交与门下吧!”
江哲微微摇头,淡淡说道,“哲常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反观如今,孟德将兖州诸事交与哲,又令我居许昌,为一城主官,守护一城百姓……再着,将士们都在死战,我岂能畏惧而后?不必再言!”
“大人高义!”杨鼎深深吸了口气,对江哲抱拳说道,“既如此,还请大人下令,派遣我等出城,毁了那些井阑!”
江哲看了一眼李儒,李儒点头说道,“吕布主力还为至,若是要毁井阑,便在此刻!”
“好!”江哲喝道,“虎豹营听令!出城给我毁了那些井阑,哲叫城上弓手掩护你等,更亲自为你等击鼓助威!”
“末将领命!”杨鼎扣地应命,起身时本想说不需江哲亲自给他们击鼓助威,只需江哲顾好自己便可,但是看着江哲脸上的坚毅的表情,杨鼎竟然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便下了城墙,心中打定主意,死战!唯有死战以报大人!
吕布远远望着许昌城门,见诸多云梯已经架上,冷笑说道,“江守义,这次我看你还有何计谋?”
“先生小心!”李儒见云梯架上,诸多吕布士兵冒着箭石死命抢上城墙,连忙护住江哲。
江哲拔出剑,对李儒说道,“放心,显彰,哲来护你!”
“……”李儒张了张嘴,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忽然见一吕布士兵登墙而上,李儒锵一下拔出腰间之剑,几步上前将其刺下城墙,随即又将几名跃入城墙的吕布士兵刺倒在地,虽然不及那些武将,但也让江哲看的目瞪口呆。
“我……我竟然连显彰也不如?”江哲喃喃说了一句,在武艺上被秀儿打击地自信心全无的他本来还想挑个软柿子捏捏,和李儒比试一番,谁知……
李儒杀了一阵,身边护卫便到了,于是就反身回江哲身边,见江哲握着宝剑傻傻地看着自己,遂笑着说道,“君子有六艺,先生莫非是将我看成一无用书生?”
靠!江哲忿忿将宝剑插入剑鞘,瞪了李儒一眼顿时让其莫名其妙。
李典早早看到江哲处敌兵攻入,急忙跑了过来,后来见江哲等人无事才松了口气,将登上城墙的吕布军乱刀砍死,对麾下将士重重喝道,“倒火油,烧云梯!”
“可恶!”吕布本来见自己的士兵已经攻上了城墙,谁知一转眼却连云梯也烧掉两架,有些焦怒地用方天画戟一怕拍马臀,喝道,“令郝萌等给我死命攻上去!”
身边的传令兵策马去了,吕布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忽然看见许昌城门缓缓打开,一队黑甲步兵冲了出来……
“江哲想做什么?”疑惑中的吕布忽然眼神一变,一脸的不可思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