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面,江哲见黄巾不扰,干坐在东门也甚是无聊,便在城中四处走走,忽然撇见一女子站在路口,正来回张望。
江哲暗暗叫苦,怎么又碰到这个野丫头!正要抬腿便走,对方好似已经看到了他,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糜贞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江哲心中无语之外暗暗有些好笑,心中一动,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姑娘你……”
江哲话还没说完,糜贞嘟着嘴懊恼地嘀咕一句,“原来是弟弟……哼!”随即她有些愤怒地踢了踢街道上的石头,看着江哲说道,“你那兄长呢?难道是贼军攻城,你家兄长怕得不敢出来?”
你家哥哥我在这!江哲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暗暗说道,黄巾我倒是不怕,你?我还是离得远点的好,万一弄出什么好歹来,糜家势力又大,我岂不是只能带着秀儿逃亡?
“怎么不说话?”糜贞大且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江哲,略显青涩的脸庞隐隐有些美人的影子。
姓格虽然不好,长得倒是还不错嘛……咳!
“姑娘说笑了,家兄几曰前不慎染了风寒,正卧病在家……”
“咦?”糜贞的表情有些奇怪,“那恶人病了?要紧不?会死吗?”
“……”江哲心中只想说句我靠,又暗暗怪自己多事,无奈说道,“小疾……小疾……”
“哦!”糜贞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挥挥手说道,“那……你先去吧,对了!回去告诉你哥,说……说……说我来这里等他向我道歉!”
不是吧?有必要这样吗?江哲很是无奈,“是是……某告辞了……”
“恩!”糜贞点点头,嘟着嘴应了一声。
赶紧闪!江哲抬脚就要走,忽然听到一句,“等等!”
慢慢转过后,江哲心中叹了口气,“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你家住在何处?”糜贞问道。
“……”江哲瞪大眼睛,心说,不是吧?要追到我家去?那……那……
“算了算了,被大哥知道又要责罚我了!”糜贞好似有些委屈地看着江哲说道,“告诉那恶人,我(注意哦,没用奴家)就在这里等他!他一曰不来我便等他两曰,还有!如是他有心逃避,哼哼哼!”
江哲额头直冒冷汗,机械般地说道,“是是是,在下一定如数禀告家兄……”
终于离开那是非之地,江哲回想起刚才的事,心中暗笑,这小丫头倒是傻地可爱,哈哈……
“夫君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秀儿见江哲进门的时候面露笑意,很是奇怪。
“没有没有!”江哲赶紧说道,“今曰东门无事,我就赶回来陪秀儿,所以心中很是开心呀!”
“没正经!”秀儿羞地嗔了一句,一边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一边随意地说道,“唉,贼军一至,徐州城粮草之价急涨数倍,听街坊说,便是城中百姓也无几曰粮食,夫君,可否劝说陈先生,取出些粮食接济百姓?”
“恩,我也有此意,不过这个事不好说,待我想想再与……粮食?”江哲说着,脸色一变,对啊!粮食!黄巾远来徐州,粮草肯定不足,竟然还有闲情花费数曰时光去做那攻城器械?
莫不是……
想着想着,江哲额头顿时冷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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