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黄巾井阑靠前,秀儿怕江哲出什么意外,才走了过来,为此,她还在心中羞愧地想到,不是妾身不与徐州出力,只是夫君安危关系到妾身姓命……如果夫君不幸……那妾身也只能随夫君而去了……
面对着抱着这个心态的秀儿,江哲不管说什么也不管用了,面色一沉,重重说道,“此地甚危!速速离去!”
秀儿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天若塌了,那里都是危险之地……不管夫君今曰如何说,妾身都不会走的……”
“你……”江哲皱了皱眉头,盯着秀儿看了良久,随即长叹一声,“傻瓜!”
得此评价,秀儿反而一笑,就这样守在江哲左右。
身旁之人见一妇人尚且如此,如何不死命杀敌?
“叮!”金钩之声,又是一架云梯架上城墙,厚板之上,数十名杀红眼的黄巾精兵冲了过来,跳入城墙,正是江哲方向。
江哲心中一惊,暗暗想到,事到如今也只能看自己的命运了,抽出腰间的宝剑,江哲大喝一声,“望诸君念城中百姓,奋勇杀敌!”竟硬是挤开护卫冲了过去。
见主将一文弱书生尚且奋勇迎敌,身后的护卫如何能退?当然他们也不会退,纷纷冲了上去。
这人!秀儿又急又气,连忙赶上江哲。
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江哲心中现在只有这句话,一声喊着冲向一名黄巾,声势倒是巨大。
那黄巾见一文弱书生冲来,心中一愣,待再看时江哲早已举剑下劈(乖乖,你应该拿把刀的),连忙长枪一挡,剑身磕入枪杆半许。
这下江哲就有麻烦了,本来力气就不大,如今剑卡在对方枪杆上了,顿时急的冷汗直冒。
正在此时,一杆短枪横来,一枪刺入那黄巾颈部,解了江哲之威。
江哲正要感谢,一见来人,顿时又吃惊又尴尬。
“……”秀儿白了一眼江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江哲脸上的尴尬,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妾身本来就说通晓武艺,你就是不信……嘻嘻……
“咳!”江哲咳嗽一声说道,“果然很危险啊……”
秀儿暗暗无语,分出三分心神护住江哲,其余用于杀敌。
这一下,江哲倒真是吃惊了,方悦陶应武艺高他不意外,怎么连秀儿也这么厉害?
只见秀儿身影漂浮,动作极为迅速,一杆短枪好似追命绳索,仅仅一下,那对敌的黄巾便瞪眼倒下,着实厉害。
看着秀儿的样子,江哲心中顿时冒出两个字……刺客……
真的好像啊……江哲尴尬地感慨半句,看看左右,只见众人皆在杀敌,唯独自己干站在此处,脸上一红,奔着一个黄巾去了。
这下顿时恼了秀儿,秀儿每杀一名黄巾,皆要回头看一眼江哲,如今一看,自家夫君竟然没了?顿时急的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个可恶的人,急忙赶了过去。
江哲现在已经明白,剑不是用来砍滴,而且自己的力气也太小,怕是连秀儿也不上……咳!
左右一张望,瞥见一名徐州精兵正在与一名黄巾死战,江哲暗暗上前,对着那黄巾背部就是一下,顿时后进前出,把那名徐州精兵吓了一跳。
“我……杀人了……”江哲呆呆地抽回剑,看着地上那名死去的黄巾士兵,说不出心中是有何感受,有些空虚,有些恍惚,竟然没有发现一柄长枪冲他而来
叮!又是赶来的秀儿挡住了这下,秀目一瞥江哲,怒道,“夫君!”
江哲顿时一惊,心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在战场发呆?嫌自己命太长?
歉意地看了一眼秀儿,江哲照着刚才的做法,又是帮助一名徐州兵杀了一名黄巾。
“大人勇武!”那名徐州兵一声高喝顿时让江哲羞愧几分。
我偷袭也叫勇武?
城墙之上的徐州兵一听自家主将身为文弱书生竟然也杀了几名黄巾,顿时气势涨之又涨,倒是陈登、方悦惊得说不出话来,唯恐江哲有失。
不过待方悦和陈登杀到江哲附近之时,只见一名女子身行飘忽,手段高明,护在江哲左右。
细细一看,方悦顿时有些羞愧,那名女子的武艺怕是自己上去也讨不得好。
陈登则是麻木了,这是自己师母吗?那这个自己和老师交谈之时准备茶点、温柔贤淑的师母?
“老师不愧是奇人……师母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