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了情面！”

顾以安低沉道，话语仿佛是从唇齿之间一字一句挤出来的，眸色幽暗。

季霓凝若不是那个小姑娘，他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小栀衣衫凌乱躺在那里，旁边有用过的杜蕾斯，顾以安的肺都要被怒火充斥爆炸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欺负她的人通通该死！毁灭！

“知道吗？我本来是想让猪上你的。”

顾以安薄唇掀起，淡淡开口，近距离看着季霓凝的恐惧，看着她嘴唇不住地哆嗦，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记忆中地震时，不小心碰到的唇，似乎是有种小小勾起的感觉的，他不小心贴上去时，那种小小的感觉搔得他浑身如过电般酥~痒。

而季霓凝的唇瓣，却是下弯的，呈一个刁蛮任性，心思阴狠的形状，平时化着妆还好，一素颜就更明显了。

“拿几片纸来。”

顾以安冲身后淡淡开口。

“是！”

有保镖恭敬地递上了一沓干净的纸巾。

季霓凝不知道他要干嘛，恐惧得四肢颤抖。

“以安……你要对我做什么……就算你不爱我了，当初也是有过情意的，不是吗？”

顾以安淡淡抽了三四片纸巾，神情冷漠，抬手将纸巾印在了季霓凝唇上，俯首看着她的唇，用指肚摩挲而过。

不只身后的一些保镖吓了一跳，季霓凝也吓了一跳！

以安！他竟然愿意碰她！

只一秒，顾以安的手就冷漠地离开了她的唇，将纸巾扔掉，然后用新的纸巾反复擦了几遍自己的手，神色厌恶。

“季霓凝，当年救我的人，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了……”

季霓凝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神情之间还有一丝被不相信的苦涩。

虽然看着像真的，但是，当过演员的人，没有一丝演技怎么行？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