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绝的手还紧紧的搂在青鸾的腰上,鼻尖飘荡的淡淡的幽香,上官绝的身子僵地不能再僵了,耳后根泛起一点可疑的红色,好在青鸾亦是神思不属,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异响。
官的鸾鼻事。“鸾儿,你没事吧?”车子外头传来卫澈担忧的声音。
当然卫澈是不会想到的自己紧急停住车子却是给上官绝制造了亲近的机会,连带着自家妹妹的初吻都这么便宜了上官绝。
“啊……啊,没事,没事……”卫澈的话让青鸾陡然间回过神来,用力的推了推上官绝,他们这个动作实在是有够暧昧的,若是哥哥这个时候掀开车帘子来,按着哥哥的性子还不得抓狂。
卫澈手忙脚乱的放开青鸾,心中微微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唇,刚才跟他接触的是青鸾的唇吧?他怎么一下子懵了呢,都不曾细细的品上一品就没了,心里头唯一的感觉便是柔软和疼痛。
青鸾站起身来,迅速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回过头来却看到上官绝还躺在刚才那地上,右手搭在自己的嘴唇上似在回味。青鸾的脸越发的烫了,原本还想问一问他痛不痛,现在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很好,而且依旧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青鸾不愿意再理会上官绝,瞪了他一眼后,放才钻出了车子。
卫澈正立在车子外头,拉车的马早已经不见了,卫澈紧张的打量了青鸾一番,见她除了脸色有些稍红之外,其余的一切都还可以,便也放下了担心。
夏至赶紧上来扶着青鸾下了车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白昼的脸色更是闪现着淡淡的懊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了慕容玉桡的话,结果那人将青鸾一个人留在了车上,若是庄主知道了定会怪她的吧?
青鸾之后,上官绝才慢腾腾的下了车,呃,他是这次马车失控事件当中唯一受伤的人,下唇处一片红肿。慕容玉桡见状,脸上挂了笑,还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那伤口实在是太过暧昧了,总不可能是小师弟的脸亲吻到了车板子吧?恐怕若真是这个样子,小师弟的神奇不会这么怡然自得还带着一丝丝的“骚包”的笑容了,再看卫青鸾一贯清冷的脸色泛着红,该不会刚才在车子里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好事吧?
上官绝被慕容玉桡一声“啧”字窘到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正了正了脸色,目光放到了前头处。
离着他们这辆车子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上官绝斩断了马同车子连在一起的绳子,失控的马儿没了人控制便直直的撞上了对面策马狂奔的那一群人。还几个人直接被马甩翻了下来,其中有一个似乎特别的严重,马蹄子直接撞上了那人,如今都不知道生死。
几个人都围着那受伤的人,上官绝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作为上京第一的纨绔,他自然是认得这一批人的。那一批人为首的便是大夏朝淑妃的弟弟夏建仁,夏建仁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已经是上京出门的纨绔了。
上官绝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便他们这一帮人,相较于他刻意营造出来的那名声,夏建仁可以说什么不折不扣的混蛋,他身边跟着的那一群人也是,除了夏建仁出生夏家,当今的元后是他的堂姐,如今的淑妃又是他的亲姐,其他的跟班也不过是一些趋炎附势,又没有什么本事的家族庶子。然这么一伙年纪都不大年轻人平日里强抢民女,纵马伤人的事可没有少干。
上官绝一眼望过去,没想到那受伤最重的,直接躺地上的便是夏建仁,这还真是巧了,上官绝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再看那一街的凌乱,可以说声遍野,他们这么一路在闹市区策马狂奔可不仅仅是踢倒几个摊位的小事,一路上定有不少来不及闪躲的路人,严重一点的或许出了人命也不一定。
夏建仁被马蹄子踢到了腹部,直接昏了过去,他的脸色惨白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他们这伙人平日可以说是为夏建仁马首是瞻,夏家也是他们当中家势最强大的,平日出点事都是夏家兜着的,大家不过是在大街上寻求刺激,看那些路人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躲避,很是有趣,这样的事他们也不是第一回干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回竟然会出事。
几个神志还算清晰的人顿时觉得不好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夏建仁是被对面冲过了的那一匹马给冲撞了,才会跌下马去,如今也只有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对方的头上,他们才能免于承受夏家的怒气。
要知道夏建仁可是夏家二房唯一的嫡子,平日里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若是真没了命,夏家二老爷二夫人都能直接将天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