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的、也早就免疫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胸口还是忍不住刺痛。

深吸了口气，方楚楚抬起头来，想笑，表情却比哭还难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过多的联想。”

似乎是没料到方楚楚会这么回答，傅绍宇愣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

嚓——

蓝色的火焰闪现。

傅绍宇点燃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吐出。

烟雾缭绕中，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恢复了正常，像平时那样嫌弃着，“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向老头子承若过，婚姻期间，必须让你活蹦乱跳这件事……”

不。

她忘记了。

否则，刚才心中就不会有希望，刚才就不会问那么蠢的问题。

方楚楚心痛难忍，却没有表现出来，“是，我没忘记。”

“没忘记就好。”傅绍宇恨恨的语气，“我不想破坏和老头子之间的约定，所以身为杀人凶手的你，最好认清自己的本份，别让你的身体出问题！我会马上叫医生回来，你最好乖乖地做检查，别再找借口推辞！”

傅绍宇拿出手机。

方楚楚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拨号，“我已经跟李婶说过了，一会儿有重要的事要出门，没办法做检查，让医生一个星期后再来。”

“延后！”傅绍宇冷声质问着甩开她的手，拨出号码，吩咐司机立刻把医生送回来。

方楚楚看着他独断独行，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冷酷侧脸，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爆发了。

她冲上去，一把夺过傅绍宇的手机，摔在地上——

“傅绍宇，你什么时候，能好好地听我说一句话？奶奶住院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做你所谓的狗p身体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