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毫不留情地骂了一遍之后,又气哼哼地瞪了司徒青深一眼,再次唏嘘:
这男人真是妖孽一个,祸水一枚!
刚刚的那个眼神,只要往有人的地方一抛,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妓.女,是贞节烈妇还是无耻荡妇,都会沉醉在他温润的眸光里,再也无法自拔。
在这一番变相的安慰之下,那颗乱跳的心脏,也渐渐平缓下来。
她扯了扯嘴角:“司徒青深,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女孩刚刚娇瞪他的那个表情还在司徒青深久久挥不去,软软濡濡的童音,把难得呆愣一次的他,拉回了现实,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默默地进行鄙视,一脸若无其事地说道:“都认我作师傅了还这么没礼貌?该改口叫师傅了,嗯,叫声来听听。”
司徒青深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凤倾城深深感到无力,知道对方在把自己的注意力引开,不想谈论那个话题,也就十分识事务的没有忍不住好奇心去扒,顺着他的话语恭恭顺顺地说道:“是——”尾调故意拖得长长的,“师傅——”
女孩的乖巧和甜甜的童声,深得司徒青深的心意,虽然知晓这并不是真正的凤倾城,还是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嗯,城儿就是乖。”
凤倾城被“城儿”这一称呼给恶心到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眼神古怪地瞥了男子一眼,出语反驳:“喂,男人,别这样成么?”她的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快地捕捉不住,“这不是真正的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