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往脚上看去，发现没什么东西，她使劲提起腿往前走，却还是丝毫也动不了。

凤倾城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思考是什么原因的时候，灵识里突然出现了另一道声音——还是小孩的声音：“主人主人，看鞋子后面。”

凤倾城转过头，看见有一条小蛇咬着她的鞋后跟，正委屈地看着她。

凤倾城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你你——”她又正色道，“就是你在灵识里说话？”

小蛇极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不可能，我又没契约你，你怎么可能能和我说话呢？”凤倾城否定道。

小蛇放开她的鞋后跟，蛇尾一甩，蛇身向上一跃，蛇尾一勾，勾住凤倾城的胳膊，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凤倾城的手掌心。

凤倾城的瞳孔放大，这动作，她仔仔细细地把小蛇看了一遍，白色的蛇身，金色的蛇尾，血红色的眼睛，还有五彩斑斓的梅花斑......

她轻轻皱起眉头，这些特征......除了这蛇没有一米长的蛇身......

“你是刚刚和我打斗并把我咬了的那条蛇？”语句是疑问句但凤倾城语气却是肯定的。

小蛇弱弱地点了点头，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委屈地看向凤倾城，差点流出两颗眼泪来表示它有多委屈。

“那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凤倾城疑惑道，“而且你怎么可以在我的灵识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