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人笑身上有的，伊人泪身上却没有。

凤倾城想，这就是数学中所说的互补吧！

两姐妹的性格，如果结合在一起，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矛盾体？

凤倾城一边想着，看着伊人笑和伊人泪的目光也没之前那么冷厉了，她的眉眼，较之前，要柔和了一些。

她不知在何时，唇角绷直的弧度轻柔地弯了弯。格外绝美的桃花眼，也略略带着点暖意。

这样的凤倾城，让人看了，眼睛也会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伊人笑和伊人泪对视了一眼，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永远也不会松开。

凤倾城凝视着伊人泪，嘴唇一张一合，稚嫩的童音莫名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伊人泪，你懂了多少？”

凤倾城问话的字词斟酌，极为恰当。

她问伊人泪的是“你懂了多少？”

而不同于问伊人笑时的“你懂了么？”

凤倾城知道，伊人泪是个慢热的人，无论伊人泪做什么，学什么，都不能急功求成。

而且，伊人泪的接受能力并没有像伊人笑那样强悍，她的心思聪慧也比不上伊人笑，所对，对她，要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慢慢接受。

伊人泪本来心情很混乱，脑子回放着自己刚才杀人的过程。

她杀的人，只有一个，剩下的四个，都是笑笑解决的。

但她还是释怀不了自己亲手杀了人的事实，她觉得自己的手好脏，全是温热的血液，湿湿的、黏黏的，难受的让她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