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好像讨论什么死不死的,该死不该死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的。
那个女人似乎是叫玉良。
那个男人……从音色来辨认,应该是范同。
他们杀原主,不是本意,是被人指使的。
即使是被人指使,这两人,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帮凶也是凶手。
凤倾城用手撑起身子,费力地站了起来。
该死的!
那两个人弄死原主不捅死,勒死,捂死,打死,偏偏毒死,害得她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真尼玛作死!
深吸了一口气,女孩跌跌撞撞往屋里跑去。
屋子里的陈设和洛星辰的记忆相差无几。
屋子门口两扇破损的红木大门,由于长时间的使用,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声。
在屋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只简陋的小圆桌,圆桌旁,只搁了几只破旧的木凳子,圆桌上,放了一套破破烂烂的茶具。
凤倾城走到圆桌旁,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杯。
解掉了口渴,她朝圆桌右边看去,那里摆放一张木质的大床,大床上,铺了一床又薄又打了许多补丁的棉被子。
与大床的是一扇又旧又破的纱窗,凑近了去看,可以看到,纱窗的边缘,被一层厚厚的灰尘所覆盖。
将屋子里的陈设尽收入眼底,视线最终定格在放在屋子最角落的梳妆台上。
凤倾城跑梳妆台旁,踮起脚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轻轻抿直了粉唇。
脏兮兮的小脸,看不出原来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