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夜迟迟不回答,陆华浓有点尴尬,转而讪笑着对喻柏寒说,“喻少,你给人家介绍一下嘛?”
喻柏寒最难拒绝美人眸,于是冒着被南宫夜冻死的危险说,“冷若冰。”
陆华浓妩媚一笑,“冷小姐,幸会。”
冷若冰清雅勾唇,“陆小姐,久仰盛名。”
陆华浓娇笑出声,“冷小姐,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冷若冰但笑不语。
“我们来拼酒,你若输了,今晚夜少就归我,怎么样?”陆华浓自恃酒量好,胸有成竹地挑了挑下巴。
“呵!”冷若冰嗤笑出声,“这个不太好办,他是我的金主,我可不敢拿他做赌注。再说,我的酒量也不好。”
陆华浓脸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地看了南宫夜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表情才放下了心,暗怪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谁敢拿夜少做赌注啊。
即而陆华浓又放大了胆子,“冷小姐何必自谦,你来说,我们赌什么?”
冷若冰特别优雅地挑唇,笑容纯净,“就赌脱衣服怎么样?谁若输了谁就当众把自己扒光,陆小姐穿得如此清凉,脱起来倒是省事。”
噗——
喻柏寒差一点喷了,特别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冷若冰,显然没有料到她这么清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这么狠辣的心。这且不说,陆华浓的酒量那可是出了名的,纵观整个娱乐圈也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冷若冰不自量力,这不是要作死吗?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南宫夜的女人,南宫夜能容忍她当众扒衣?
“哼!”陆华浓轻蔑一笑,“冷小姐出了这么狠的招,一会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