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道,“这就奇怪了,整个江洲武术名流都接到了请贴,怎么独独缺了平凡兄弟”
向伯道,“人家这是激将法,同时也故意蔑视宗主,让我们忍不住自己跳出来。”
赫通天想了想,“我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不去理会,随他们怎么折腾。”
江龙道,“这个主意好,既然冷家想借这个机会扳回面子,我们偏不让他如愿。”
“这样吧,我们再去安家一趟,看看安总的意思。”
两人又来到安家,安文山的确也接到了请贴,正琢磨着冷家的用意,江龙两人来了。
三个人一拍即合,都不打算去冷家捧这个场。
赫通天道,“安总,以你安家在江洲圈子里的地位,大可以联合其他人不去理会,这样一来冷家就变成打自己的脸了。”
安文山摇头道,“我哪能左右这一切
再说,有些人肯定要去捧场,既然拦不住,我又何必做恶人”
“让他们自便吧”
云玄宗在冷家摆下擂台,挑战天下英雄的事已经传开,整个江洲一遍轰动。
江洲大学也传得沸沸扬扬,有人道,“冷婳祎一回来,便能轰动整个江洲,她的魅力已经无人能比了。”
“这次她从云玄宗学艺归来,应该会为冷家一雪前耻。”
“只是不知道hé ping凡又怎么应对”
江洲所有武术名流都接到了贴子,唯独hé ping凡没有。
从学校回来后,听赫健说起这事,hé ping凡淡淡一笑。
“雕虫小技,别去理会。”
“冷家这么做,傻子都看得出来,分明就是想借机轻视我,看我怎么反应。”
“我又何必理他
让他唱独角戏去吧”
这段时间,hé ping凡对冷家的事置之不理。
任他摆擂台也好,任他以武会友也行。
而冷家自然一直在暗中打听,留意hé ping凡的动静。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冷峻峰有些按耐不住喊来王锵,“hé ping凡那小子有没有什么反应”
王锵摇头,“还真没有,他每天就是上学,放学,根本不关心擂台的事。”
冷峻峰奇怪了,“不可能,他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沉得住气”
“再探探。”
王锵叫人继续盯着,将hé ping凡的动静随时上报。
明天就是以武会友的第一天,冷婳祎的这些师兄姐们一个个兴奋不已,摩拳擦掌。
他们都想在师父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因此明天上台的人估计会很惨。
只有冷婳祎不拘言笑,总是冷冷冰冰的模样。
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目光远眺院子里的擂台。
聂风云依然如众星捧月一样,被冷家人追捧。
这几天时间里,江洲那些名流接踵而来,象尹商祺,江南宴的陆总等都与冷家示好。
冷家的人气,瞬间又回到了从前。
冷婳祎目睹着冷家这几天的变化,自然又想起了几个月前那场变故。
世人永远都这么现实,风光时,人家捧你,奉承你,讨好你;没落时,人家避你,踩你,讽刺你。
冷婳祎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如同天际那轮冰冷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