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抿了一小口酒,殷锒戈则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能喝多。”温洋实话实说,“我酒量不好,而且喝醉了...我会耍酒疯的。”温洋很不好意思的自嘲笑道,“以前喝醉过一次,当时把周围人都吓坏了。”
殷锒戈两眼泛光,试探性的问,“你喝醉了会怎样?”
温洋没好意思说,接下来无论殷锒戈怎么劝他酒他都不再喝,最后倒是殷锒戈喝了不少。
和殷锒戈的这顿晚餐温洋吃的还算愉快,不知是否是错觉,温洋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断在迁就着自己,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能顺着说下去,不善酒桌交道的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和这个男人在一种自然平和的氛围下聊很多,且感觉不到半点约束。
所以一顿饭下来,温洋对殷锒戈的印象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殷锒戈心情好,两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最后全部被他喝光,最后还从厨房的酒柜里拿了瓶高度数的白酒,喝了一半。
温洋收拾餐具时,殷锒戈还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温洋的脸,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温洋被殷锒戈毫不避讳的直视盯的浑身不自在,他抬手在殷锒戈的眼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喝醉了,殷锒戈没有说话,只笑着摇摇头。
温洋将餐具收拾到厨房,在水池边认真的洗刷着,全然没察觉到殷锒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靠在厨房门框上,笑着,看着他的背影。
殷锒戈感觉自己此刻的大脑如一块高温熔化的黄油般蕴热,他盯着温洋,从黑色柔软的短发从纤细修长的双腿,突然产生一种伸手去摸的冲动。
殷锒戈摇摇晃晃的走向温洋,哗哗的水声淹没了他的脚步声,等到他突然从温洋身后猛的抱住温洋的腰时,温洋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拿起手中的盘子反射性的向后砸去。
呯的一声,盘子在殷锒戈的头顶碎裂,可是殷锒戈却依旧没有松手,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头顶的疼痛,抱着温洋的腰后就把脸紧贴在温洋的脖子上,就像个畏寒的流浪汉拼命的想索取温暖一样。
温洋吓的不轻,他拼命的挣扎却怎么掰不开殷锒戈扣在自己小腹上的双手。
“温洋,怎么办...”殷锒戈闭着眼睛,他不断地吻着温洋的脖子,低喘着,声音沙哑,“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你帮帮我...我爱上你了....”
温洋如遭雷击,除了觉得殷锒戈的话无比荒诞外,剩下的尽是无穷无尽的恐惧,因为他隐隐感觉到,殷锒戈紧贴自己的身体,某处硬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