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离十分高兴,“又是百年难得的好苗子啊。”
扇槿改不了老毛病,开始眨眼,却是一股蛮力推她出来,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同类。
酒离突然像个孩子,“一个时辰之后开始啊,千秋,带他们进去。”
千秋微微一点头,将扇槿叶宇墨引向一间屋子,仍是备了茶水,然后离开,‘吱呀’合上门,走出去。
扇槿放松一些,但仍然紧张打量周围。叶宇墨看见她的模样,笑笑,正准备坐下,扇槿一把拉过他,“站着别动!”
叶宇墨微皱眉头,她要干什么?
扇槿眼睛微眯,伸手去摘叶宇墨腰间的玉箫,顺带着一个荷包,然后从他手中拿过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扇子,逐一放在桌子上,又解下自己玉箫上的荷包。叶宇墨只是很安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出手阻拦。扇槿放好后,微仰头,将叶宇墨按到座位上,指着那些东西,淡淡开口,却很生气的样子,“说罢。”
叶宇墨有些惊诧,“你发现了?”
扇槿气鼓鼓地在另一侧坐下,“我又不是白痴。”又抬起头,“我要解释!”
叶宇墨轻轻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扇槿真的怒了,“你不说是吧,我说。这荷包和你的是一对,闻起来是桃花香,但是遇到你的荷包时,气味就会变淡。这扇子,表面看上去是普通的白紫色扇子,其中的微紫色还有它的分量和正常的扇子不同,这玉扇还是双层的,里边不是毒散就是针,反正是其中一样就是了,况且正常人谁会没事带一袖子毒散?”
叶宇墨微微叹息,“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扇槿一字一顿。
叶宇墨轻轻摇头叹息,拉过扇槿坐下,“我怕我说出来你会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