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槿白了他一眼,“放我下去。”说罢又开始挠。
“你是属猫的吗?”要不是他不怕疼,恐怕早就妥协了。扇槿见他没反应,张口就要咬,却发现他的手已经出血了。
“喂喂,你的手…”扇槿有些心疼,但又摇了摇头,把心疼两字赶出脑海。突然脚尖着地,落在院子里,可是叶宇墨的血已经顺着流下来,扇槿慌忙进屋去取草药,又取出两张干净的手帕。叶宇墨微微一笑,就跟了进去。
屋子很干净整洁,浅蓝色的帐幔随意的耸拉着,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木梳,一面古镜,扇槿回头走过来,强行将叶宇墨拉向椅子,按着他坐下,叶宇墨没反抗,只是很有意思地看着扇槿手忙脚乱的样子。
呼,终于弄完了,扇槿擦掉手上的血迹,抬头却对上了笑笑的目光。
“你笑什么笑啊!”扇槿气不打一处来。
叶宇墨举起手,“这是第二次了。”叶宇墨欣赏着扇槿表情,“你是属猫的?挠人这么狠,指甲这么尖。”见扇槿没吱声,“不过猫很弱的。”
“你才弱!!”扇槿吼道,郁闷地嘀咕,“非要住你那么?”
“不怕我了?”叶宇墨的笑意更浓了。
扇槿丢了一记白眼,“你又不是老虎,没有必要怕你。”
“必须。”叶宇墨认真地强调,他们的目标是扇槿,所以务必看住她,况且,疏通筋脉也不是谎话。
扇槿撅嘴,不满的将药瓶揣在袖子中,“走吧。”
“就这一件?”叶宇墨还以为她要收拾好半天。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把这间房子也打包带走?”扇槿郁闷地回答。
叶宇墨笑笑,“走吧。”
扇槿立刻后退,“算了,还是我自己用脚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