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神经紧绷着,不停遭遇暴风雨般骤猛的情谷欠的袭击,叫嚣着希望得到释放,狠狠的释放……
极力的压抑,眼里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咽喉中也有无法抑制的魅声几乎要冲破阻碍,发出声音……
不,不可以!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地咬着嘴唇,她绝对不可以在这个男人身下发出这么不堪入耳的呻、吟!
就算痛苦得死去她也不要这样!
夜斯昊啧啧地叹了声,“没想到中了这么强烈的媚、药,你这个女人还能撑过这么久,算了,你再这么挣扎,等会儿晕过去,我可就找不到那么多乐子了……”
说罢,他俯身上来,狠狠地拉开她的大腿
勉力维持的意识,像是电压不稳的灯光,终于嗤一声全然断电,坠入无底黑暗的悬崖……
就在此时,“嚓”的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从空调的出风口射了进来,直直向着夜斯昊的咽喉致命处袭来。
夜斯昊的眼光一闪,反应非常之快,就地一个翻滚,从床上滚落,闪在一旁,那颗子弹堪堪擦过他的脖颈,留下浅浅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旁边的落地玻璃窗上枪林弹雨响成一片。
幸亏这里的所有玻璃都是造价不菲的防弹玻璃,不然此刻,只怕他本人早已被射成了马蜂窝。
透过窗棂可以看到外面,无数架的直升机战斗机,像好莱坞枪战大片一样,气势逼人地从空降落。
无数全副武装的士兵,顺着飞机上垂落的绳索,迅速下降。
“昊少爷,快撤!外面有埋伏!”外面传来急剧的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排手持枪支的保镖冲了进来,呈扇形掩护夜斯昊。
夜斯昊回头再看了一眼程琉璃,后者已然晕厥了过去,鲜血不断地从被钉住的手腕部汩汩涌出,洇湿了身下洁白的床单,与那几近赤果的白皙柔软的身体成为鲜明的对比。
“快走!”张伯一把拉起夜斯昊的手腕就朝外冲去,噼噼啪啪的巨响像急雨敲打在玻璃窗上。
即使是最先进的防弹玻璃,此刻也有点支撑不住了。蛛网般的裂纹遍布其上,像是春季即将解冻的薄冰。
“把她带上!”夜斯昊回头指挥着手下。
张伯大吼一声,“来不及了,我们快撤!”
话音未落,从天花板的出风道里已经跃出几名手持冲锋枪的外国大兵。
与此同时,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也快要碎裂开来,一排腰间挂着钢索的士兵从屋顶垂吊下来,猛力用脚踹着摇摇谷欠坠的玻璃窗……
身后几名保镖和出风道跃出的外国大兵交起火来,其中一名大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冲锋枪抵向夜斯昊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