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扬?”孟云裳终于知道来人是谁了,摸着被撞痛的鼻子,她抬头,蹙着眉头看他,“你跑那么急干嘛,把人家的鼻子撞得好疼!”
华飞扬低头:“对不起,我是太心急了,我……”
突地,他顿住,墨黑的双眸带着暴虐的温度,死死的盯着孟云裳那狠遭残虐的红唇,指腹轻点,来回抚摸:“这是怎么回事?”
“嗯?”孟云裳没有反应过来。
“他干的?”指腹加大力道。
“啊?哦……”孟云裳不傻,更不笨,要现在她还不知道华飞扬的不正常是因为什么,那真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华飞扬将孟云裳的不回答视为默认,揽着她便往门里冲……
“华飞扬!”孟云裳身体微微后仰,制止他的行动,“那个……我没事了……”
顿住,华飞扬凛冽转眸,眼光似刀,狠狠打在她的红唇上:“什么叫没事?这也叫没事!”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她……
“我不去!”孟云裳坚持!
“嗯?给我一个理由!”
眼看着周围都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他们,并有越聚越多的趋势,孟云裳更急了:“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什么?我无理取闹?”
“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我们走,找他算帐!”
“飞扬……”孟云裳委屈的瞅他,带着乞求,“送我回家好不好?”
拳头,不由自主的放松,不仅是因为她那的乞求,还有她那一声亲昵的称呼!
将孟云裳一把揽入怀里,紧紧圈住她,头,理在她的肩头,呼吸着最纯净自然的馨香:“好!送你回家!但下不为例!”
“好!”
“以后和他少接触!”
“好!”
“以后都这么叫我!”
“好!”
“以后……”
“好!”
入夜,经过一天的沉淀,沉寂了一天的夜神酒吧又灯火辉煌,成为上层人世最佳的猎艳场所。
今晚的vip贵宾包间里,高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江柏,江槐,还有江杨!
“二哥……他们呢?”江槐探头探脑的寻找,心底不仅有些纳闷,这里是他们这一群死党的根据地,可怎么这个时间还看不见他们?
“只有我们不成吗?”江柏头也不抬,一个劲的灌闷酒。
江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也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为江杨倒了一杯,一边慢慢品酒,一边暗暗的观察对面那个买醉的男人,难不成现在他的不正常是因为下午那个女人?下午办公室里的事他都听说了,他前些日子去法国参加展会,刚下飞机回到江氏就听说了这事。
“二哥……那个女人是谁?”再也忍不住,江槐三八的问了起来,不过他想十有**是孟云裳。
“嗯?”江柏一怔之下抬眸,“你不知道?”
江槐大惊,背脊冒出冷汗,难不成二哥认为他和孟云裳有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二哥,你可不要冤枉我哦,对于你的女人,我可从来没有染指……”
“你敢!”江柏发神经似的大吼,笑话,他要敢碰她,别说是亲弟弟,照样灭了他!
“嘎?”江槐摸摸鼻子没趣的撇嘴,看来蒙对了,正是那个女人!
“咱们兄弟三人好久没见了,来,干一杯吧!”江杨替江槐解围,三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本想一醉解千愁的江柏在喝了n杯酒后却依旧神志清明,看着身旁举杯畅饮的兄弟二人,眉头微皱,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往沙发上乱没形象的一躺:“你们说,要让鄙视你的人印象深刻,用什么方法最好?”
一听这个,江槐一怔,立刻从一条死鱼变成了一只活虾,嘴角扯出的弧度极其讨打:“嘿嘿……二哥,被鄙视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砰……沙发靠背扑面而来!
江槐早有准备,伸手抱住:“二哥,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为恼羞成怒呢?嘿嘿……”
“你很想死?”
“不!我想活!很想很想活!”江槐特三八的继续发问,“二哥,要解决问题,总得让我们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吧,不然怎么能想出好的点子?”
江柏从沙发上倏的起身,恶狠狠瞪他:“你想不出?身为集团副总不能为我分忧解劳,那我是不是该考虑……”
“呃……不用!不用!我想!我仔细的想!”
江槐郁闷了,瞟向江柏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二哥,你那叫婴儿喝粥……baby无止下流卑鄙无耻下流!
“对了,二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