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笑了:“他们最终会分开,那我,只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就够了。”
姝嫣气得直跺脚,本来她看到储北急着去找她,心里很高兴,可是现在看了亦真的态度,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她没有去找储北,而是站在那里,想一想心事,让储北自己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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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北离开小树林,上哪去找?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储北到处乱飞,他东飞一趟西飞一趟,又折回悬空岩。
正好,恶人魔和季偘也刚吃完饭,出来在天上飞着玩,两个手拉手肩并着肩,两只蝴蝶一样翩翩飞,恶人魔一眼就认出了储北。
刚刚让储北修理完两次,果然印象深刻。他跟季偘悄悄说了两句,转身走了。
季偘摇了摇头,心想,来了一个对手,吓成这样,让老婆顶着,他却跑了。
没办法,碰上了,季偘迎上前去,问:“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储北一看,怎么遇上这个女魔头?他转身想走,却让季偘给叫住:“你跑什么,你怕我怕成这样,见我就逃。跟我说句话,又不是娶我,有那么可怕?”
储北找姝嫣心切,没时间跟季偘闲扯,但是碰到不打声招呼,也不好,于是没话找话地问:“刚才见我就逃的那个人是谁?”
季偘说:“我们家四郎,他回家取钥匙去了。我看你像是找什么,你什么东西丢了?”
“我在找姝嫣。”
季偘看储北又要走,马上叫住:“别走,我知道你想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呵呵,我跟你说,谁还吸那东西,看上去喷云吐雾的,一点好处都没有,坏处却有一大堆,我跟你说,我们家四郎就曾经吸过,把心呀,肺呀什么的都吸走了,吐出去了,你看我们家四郎,现在成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了,有什么好,要不是我愿意下嫁给他,他一辈子成不了家,他要是再吸下去,命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及时拦住了,看得紧,命都没有了,好好男人不学好的,我见得多了,都是教训哪,我活了几百年,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说的都是实在话,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实在的人,从来说话都靠谱,不像有的人,见了别人的面就说个没完没了,有事没事我说几句说行,下面,我再强调几句,就几句。”
储北哪有心思听季偘说这些,转头就要走,季偘见储北要走,马上说:“你问我的那事,我还没告诉你呢?你找什么?”
“我找个人。”
“找人啊,你也不早说出来,我还以你要找烟。我明白了,你一个人吸烟没有什么意思,是想找个人一起吸,你这孩子,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你自己吸就算了,还要人家吸,你可不能祸害别人家孩子,看你长得跟一个小老师似的,要是教别人家孩子学坏,那你就成了一个罪人,教唆犯,先抽小烟,后抽大烟,天都会让你捅破的,这样可不好,我劝你学海无涯,前途无量,莫白了少年头,空杯具!”
储北一听,“你都给我说迷糊了,还没嫁作恶人妇,已经嘴大舌长三千尺,你还让不让我走了。”
“说不过我就想走,那可不行,我跟你说,我每天找不到知音,谁见了我,不出三分钟,就把耳朵堵起来,三分半就逃得无影无踪,你已经挺过四分钟了,你已经达到了刀枪不入,人神共愤的地步,恭喜你击败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封为五星级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