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替补单,我已经有个最好的了。”
“你不是要野怪吗?他战斗力跟一组f4差不多,拿走吧。”
阿蛋欲哭无泪:“队长……”
“逗你的。”
吉祥又笑了笑,可惜他身上没多少让人能体会到幽默感的细胞,这一笑,视觉效果惊悚,差点让阿蛋想要反水投敌——呜呜,他也想被打野说是‘最好的单’啊qaq这么一想,不由悄悄移了视线去看那个‘最好的单’。远看还不觉得,近看脸好小,皮肤好好,都不长痘的吗?虽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太在意美貌,但挠脸挠破痘太痛了。
话说回来,感觉lg战队的队员皮肤都挺好的,难道是有什么不传之秘?
年轻人思路跳脱,没一会就跳到外太空去了。
同时,呆在lg战队的养生大师白舒尹打了个喷嚏,从背包翻出另一件外套穿好,更加坚定地认为光穿队服是不够暖和的。
吉祥拍拍旁边的凳子,看向江星愿,冷冽的眉眼不易察觉地温和了下来:“坐。”
“吉祥哥你真客气,要说说刚才比赛的事,咱俩都是打野,一块说,合适!”
乔远闪现eq位移,霸占了这个默认却又没被宣之于口的座位。
“……”
吉祥看住他,眯起眼。
乔远不怕的,回以今日好春光的一样的微笑,眼波坦荡,换了个小姑娘被他这么看,怕是化成一池春水。可惜这招对狼队队长就没什么用了,他没声色的拿眼看他,看了半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戏谑地哼了一声:“行,跟你聊聊。”
“好说!”
俩打野凑一块密谋大计去了,陆如风早就如鱼入水,跟刚才对线的下路双人组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
“我刚才啥也没干,补完兵就输了!”
“那可不,我也觉得自己对着对着线,路就炸穿了!”
下路所见略同,只是遇到的单不一样,很是痛心。
白迪云走近,邀请江星愿到长沙发上坐,同时向阿蛋昂了昂下巴,示意他过来。
阿蛋彷佛得了恐星症,场上被打得亲妈不认就算了,场下还犹有余悸,忐忑地看向江星愿试图通过眼神交流来混熟,可惜后者没理解,面无表情地看了回去,如果说队长的气场是强悍,那这位就是冷刀子刮人似的,搁那一坐,就是‘别烦老子赶紧滚’的架势。
他想滚了。
然而白迪云不让他滚,摁肩坐好——特么被敲打一下就怂成这样,以后怎么打比赛?训练赛还打得有模有样的,真上场就软脚虾……不过这种新人青训营不少就是了,打打城市争霸赛得了。别看阿蛋现在怂得不行,上场就被打爆,他在rank和等级较低的ldl、lpsl,都是大腿乃至坚级别的选手,才能当狼队的单替补。
“今天打得不错,星愿。”
“谢谢。”
看她正襟危坐,绷得紧紧的,似乎不知放松为何物,白迪云笑了:“你赢了不高兴吗?第二场把我们小单的脸都打肿了……他上场之前还跟我说,要帮我报仇,下场就哭着扑向我。唉,小孩子不经打。”
“很高兴,”江星愿尝试性地弯了弯唇,只是效果更像冷笑,她转头看向阿蛋:“你哭了?”
“我没有!”
“如果弄哭了你……我很抱歉,”江星愿整理措辞,可惜在心里翻不出多少愧疚的情绪,因此连抱歉都说得干巴巴的:“但你是我的对手,下次在赛场上碰见,我依然会尽全力打败你。”
哇,士可杀,不可辱!
以为她在冷笑嘲讽自己的阿蛋气得不行:“我也会!打我出杀人书,太瞧不起我了,我下次会让你吓一跳的!”
“是吗?”
让她吓一跳的实力,听上去很值得期待。
虽然这个人的辛德拉玩得惨不忍睹,她都想同情辛德拉被这么玩了,但来自职业选手的承诺,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的时候,江星愿期待的眼一闪一闪地看住他,非常认真地鼓励:“那我等着了,你要加油啊!”
“……”
怎么肥四——!
阿蛋有点恍惚,他刚才不是放了句狠话吗?怎么气氛忽然变得和谐友爱起来?
“啊、嗯……谢谢,我会加油的。”
一旁的白迪云憋笑憋得内伤都要犯了。
江星愿续道:“我出杀人书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你们阵容开团手段单一,辅助打野都能保护我,你因为发育断档的问题,伤害严重不足,除非攒满法球的大招,不然要达到秒杀我的效果……不太可能,而且攒满法球的条件太苛刻了,可以忽略不计。有了杀人书给我增加的法强,我可以适当出一些保命的装备,增加我在团战里的生存能力……”她一顿:“能理解吗?”
阿蛋呆滞地点了点头。
以江星愿的一己之力,将话题带往了正经复盘上,在旁人嘻嘻哈哈琢磨待会吃烤肉还是火锅时,阿蛋被按在沙发上,硬着头皮被她指出刚才那一场,他哪些位置处理得粗糙,白迪云在后台观战了一场,不时给予老大哥的意见,双重夹击,魔音灌脑。
原本幻想美好的白吃白喝赛后聚餐,也因为两位大哥大姐的缘故,吃得一点也不踏实,满脑子辛德拉如何跟酒桶对线。
苦不堪言。
饭后散场,也没有训练可以安排的了,队员有后续的自己去玩,就当提早下班,大半人都选择了回宿舍午睡。在吃饭时,江星愿用说的把自己说兴奋了——很想在游戏里实践一下,乘着暮色走向战队基地。察觉到她离开的方向,乔远婉拒了陆如风回去寝室一起打手游的邀请,跟了上去。
“不回去休息?”
江星愿费解地看他:“下场比赛很就到了,我要训练。”
还要隔一周才有lg的比赛……
乔远笑了:“这么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