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房玄龄站起来,来回走动着,显然心情非常激动。“妙啊,妙啊,实在是妙啊!还真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妙策啊!可是,草原上的人都南迁到江南或者中原了,草原上怎么办啊?”
“呵呵,恩师,也不能全部撤走,草原上虽然地广人稀,可是物产也算丰富,丢之甚是可惜,留一少部分游牧民族,然后将草原分成若干牧场,卖于大户人家,可以畜养马匹,也可以放牧牲畜,这样安置南迁之人的费用也就有了,而草原上又成了我汉人的牧场,可以一举两得啊。陛下也可以放心了,这样北方的边患也就可以彻底解决。”
“哈哈,好啊!此事叔溢回去之后写成奏章,将具体的条例拿出来,陛下定也会欣赏。”房玄龄兴奋地说道,不过转而脸色就沉了下来,“可是,如此处理怕是会有些朝中腐儒反对啊?如此强盗行径,怕是会有些非议吧?”
“呵呵,恩师,个人的强盗行为是会被人不齿,可是国家的强盗行为却不能一概而论,国家只有利益之争,没有齿与不齿。一切只要是为了国家的强盛而已,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历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成王败寇,不外如是啊?”
“好,为了国家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呵呵,这话说得好啊,就按叔溢说的,可是叔溢你刚才所说发展经济似乎还言犹未尽啊?”房玄龄高兴的问道,每次和王伟谈话总是会有新的收获,会有新的启发。
“发展经济以农业为基础,没有足够的粮食一切都是妄谈,可又不能以农业为主,农业只是基础,商业手工业才能大度带动经济发展。将我朝全国各地的道路全部修成水泥大道之后,商业流通会有一个极大的提升,到时候各地产出的物产会流于全国,商业想不发达都难,只要国家朝廷适当的引导一番,制定合理的税制,鼓励商业发展,鼓励手工业发展,过不了几年,民间自可富裕,国库自可充盈。当然这种家的一些细节上的操作就不是学生所能想到的了。”
“呵呵,不是你想不到,而是你不愿意想吧?呵呵,放心吧,有你想的时候。”房玄龄高兴的哈哈大笑,王伟虽然说得非常简单,但是却给房玄龄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只有发展经济,国家富裕了,才会强盛!
“嘿嘿,”王伟也只能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房玄龄说这话时什么意思。
“还有税制呢?”房玄龄继续问道,“税制改革可是关乎万民啊?我朝立朝之初决定以均田制和租庸调制为税制基础。而且每项税赋皆为历朝历代之最低,可以说当今陛下仁爱之心,心系天下百姓。叔溢既然说现在的税赋制度不公平不完善,那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恩师,现在的赋税却是非常低,学生只是觉得应该相应的提升商人手工业者的地位,最起码也不能歧视这些人,这些人为国家创造了七成以上的财富,可是受到的待遇却是最低的,这一点学生深有体会,当初扫平梁师都,学生家里捐献铜钱二十万贯,可是得到了什么啊?二十万贯啊?能够养多少jūn_duì啊?可是连一句嘉奖都没有啊?这就是商人的待遇啊?咳咳。”王伟说的有点激动,一口烟呛着了。
房遗直连忙端过一杯茶,说道:“呃,叔溢,你这话就有些过了吧?商人重利,我堂堂中原上国,仁义孝廉治天下,若是鼓励人们经商,那天下都以利为重,这不是乱套了么?”
“呵呵,”王伟就像是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恩师,商人之后连科举都会受到限制,在社会上,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学生不知道商人做错了什么,为全国人民流通物资,为国家创造财富,这难道也有错么?若是没有商人,难道要我们回到原始社会,自己中自己吃,那不是回归到了原始的部落社会了么?还谈孔孟干什么?还谈什么国家呢?都回家各人种一块地,偶尔打打猎,其毛饮血,那多好啊?”
“这,叔溢,你这不是强词夺理么?”房遗直还是坚持的说道。
“呵呵,遗直兄,何谓利?”
“利,就是商人们低买高卖,所谋之利也。”
“呵呵,遗直兄,对于商人来说,利是低进高出,可是不如此那商人吃什么呢?不要利润?难道还要赔钱?那这些商人们拿什么去赔呢?即使是多少买来多少卖,可是,那这些人白干么?就是我等官员还要有俸禄呢?那谁给这些人发俸禄呢?还是说让这些人饿着肚子流通货物?既然存在就是有理,商人若不重利,难道往盛产粮食的地方贩卖谷物,往海边上贩卖食盐?还是到草原上去买牛羊?”
“呵呵,叔溢这番话,虽然粗俗,可是确有其道理,说得好啊,存在就是有理!”房玄龄抚须说道:“可是这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重农轻商,可是叔溢若想给商人们提高地位,怕非一时之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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