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语桥将人递给他,默默松了一口气道:“她中了烈性媚药,冰封之法撑不了太久,我把她交还给你了。”
最后看了她一眼,红衣翻飞,独自离开。
犹如五雷轰顶,微生子珏心脏巨震,遥望着远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动弹。
没有人会甘心将自己最爱的女子交予他人的,可姬语桥做到了,只为她今后的人生,只为她的幸福。
这一生,他都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他为所有人撑起一片天,而他自己呢,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她中了媚药,将自己送到他面前,最终,他都没舍得要。
他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自从得知姬语桥的情形后,微生子珏便一直深陷痛苦里,无法自拔,此时,当姬语桥亲手将她送到他手里时,更令微生子珏心里的痛苦扩张千百倍。
沉重的一步步踏上台阶,将君非妾放在大床上,呆坐了好半天,才替她解开冰封。
君非妾缓缓睁眼,这一刻,她是清醒的,望着眼前之人,无力的笑了笑,“微生十五?”
微生子珏哽咽应道:“嗯,是我。”
“这几天你躲着我,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要,要……”
“不管你要不要,微生十五,反正今儿个,我是要定你了!”
体内火苗窜了起来,君非妾握住他的手,心里不再害怕,不再感到无助,更没有了恐惧,一用力,将他拉倒在床,翻身压了上去。
从相知到婚后,想要与她温存的心,一次比一次强烈,然而此刻,吻著她娇艳欲滴的唇,微生子珏忽然泪流满面。
伴着他粗重的喘息,两人合二为一,君非妾皱紧眉头叫出了声,痛得屏住呼吸。
时间在一刹那静止,处子的紧致令微生子珏几近窒息,大手沿着他的脊背,尽量轻柔的抚摸。
他们相互紧贴相互依偎,相互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君非妾被媚药挑起来的**得到了满足,人渐渐的清醒,只是体力透支,最后枕着他的臂弯,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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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转,透过重重床幔,依稀可见外头天光大亮,由于放纵过头,君非妾脑子有点昏沉,定了定神,昨日之事才渐渐浮上脑海。
拉开被褥,看到床上那抹艳丽玫瑰,君非妾松了一口气,幸亏姬语桥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否则她与微生子珏之间就完蛋了。
浑身酸疼,没有一块舒坦的地方,身上是干净的,应该已经洗过,而下边凉沁沁的,似乎是涂了药。
床边整齐叠放着一套干净衣物,君非妾仔细穿好,运功调息一会儿,便出了门。
微生子期怀抱小白猪,坐在假山山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听到动静抬起头,“君儿!”
君非妾走过去,调侃道:“十四爷,这是怎么了?想跳崖?咋不选个高点儿的地方?”
微生子期跳下来,愁眉苦脸道:“君儿你没事吧?”
君非妾莫名其妙道:“我能有什么事?”
小白猪闷闷不乐,瞅见她颈间吻痕,登时,猪心猪肝碎成一粒一粒的。它的主人啊,它的女人啊,居然被微生贱人糟蹋了!天理何在啊!玉皇大帝你个王八蛋,诅咒你家王母娘娘跟如来佛祖相亲相爱,给你戴大绿帽子啊啊啊啊……
微生子期泫然欲泣道:“昨天十五弟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变成冰块了,我好担心的,可是清染他们拉着我,不让我进去,后来……后来……”
君非妾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发虚道:“后、后来咋了?”
“后来我听到你哭了,一边哭,一边叫得好惨……呜呜呜,吓死我了,可是他们都不让我进去。”
君非妾身子一歪,差点栽倒。靠之,她有叫得那么大声?十四爷的言下之意,是整座山庄里的人都听到了吧?
微生子期拽着她的衣袖,追问道:“君儿,你跟十五弟吵架了咩?他欺负你了咩?”
君非妾羞愤欲死,恼羞成怒咆哮道:“老子的事儿用不着你们这群王八犊子操心!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