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山之前带着跟着律师和财务专家上楼,因为宁明皇没敢让隽蓝酒店的人动手,保安部都只能退到一边,所以王厚山很顺利地将隽蓝酒店的财务状况掌握了,并且拿到了产权文件。m.。
这样做,王厚山感觉很兴奋。
因为当着宁明皇的面,他强行接收隽蓝酒店,成就感带来的畅快,无与伦比。
要知道,如果是平常,就算是他带着同样数量的高手过来,也别想像进自家一样,将隽蓝酒店翻个底朝天。
不过,王厚山没忘记自己能让宁明皇忍气吞声,享受快感,完全是因为王伦。
有王伦的强大威慑力,宁明皇才不敢放肆。
宁明皇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王伦。
“带好这些东西,不用害怕,他们不敢动手。”
王厚山下楼时,吩咐属下道。
他清楚宁明皇不会坐以待毙,宁明皇或许不敢让宁家人跟他发生冲突,但却可以让薛玉山那人阻拦他。
果然,当王厚山带人回到一楼大厅时,就发现大厅内气氛紧张,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着他们,薛玉山一脸的严肃,正瞪着他本人。
王厚山对那些枪和警察视而不见,继续保持同样的步子朝前走去,路过宁明皇身边时才停下。
“宁明皇,我不想说你了,人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蠢,你应该明白吧。”
王厚山朝对方直摇头。
宁明皇气炸,冷冷道:“我不明白,现在不是我要跟你、跟王伦起冲突,而是你带人违法了。”
他的言下之意,是薛玉山的行为跟他无关,让王厚山去面对薛玉山。
让王厚山闯进隽蓝酒店并且获得产权文件等,这事他没有办法,毕竟他不能够跟王厚山发生正面的冲突,但他不可能将隽蓝酒店拱手送出去。
薛玉山的特殊身份,帮了他,让他可以作壁上观。
而他自然也跟薛玉山提前探讨过这种情况了,薛玉山不会为此埋怨他,会全力帮他。
王厚山听完宁明皇的话,继续往前走了一步,到了薛玉山跟前,笑着道:“薛警官是打算用什么罪名逮捕我们呢?”
“王家和宁家局势紧张,我是公事公办!你们王家的人现在放下东西离开,我还能网开一面,否则,至少你们寻衅滋事和涉嫌抢夺他人公司重要物品,就得跟警察走一趟了!”
薛玉山冷冷回答,样子很是气定神闲。
王厚山一副很意外的样子看了看周围,询问道:“可现在是有枪对着我们啊,我想请问一下,我们还没犯法到这个地步吧?”
薛玉山手一挥,让人将枪放下,说道:“普通警察正在外面待命,怎么选择看你自己。”
“我是来接收宁家产业的。”王厚山表态道。
“冥顽不灵!”薛玉山怒斥,“那我看你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王厚山突然低声朝薛玉山道;“劝你省省吧,我不吃你这一套。”
明明大厅内气氛紧张,但王厚山却是谈笑自若。
这样的镇定,也传给了王家其他高手,以及律师和财务专家,他们也跟着心安定下来。
王厚山看向宁明皇道:“你在王大师下的最后通牒前就应该交出宁家的四分之一产业,何况你还违抗了王大师的命令,受的惩罚会更重,可你倒好,不去亡羊补牢,反而是搞小动作进行对抗,你觉得你能斗过王大师?”
宁明皇不敢把话说死,只是说道:“我想跟王伦当面商谈,在这之前,你和你的人最好离开,这是我和王伦之间的事。”
“那就抱歉了,王大师看得起我,让我全权负责这事,你阻拦一个试试?”
说到最后时,王厚山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音量也提高了很多,可谓掷地有声。
他手一挥,带着人就往大厅外面走去。
宁明皇差点被气死,王厚山太有恃无恐了!
薛玉山直接下令,持枪精锐之警立即拦在了王家人的前面。
看那架势,如果王厚山的人敢带着酒店的重要物品直接离开,这些人会采取行动。
门外围观的人不少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没想到本来是宁家跟王家对抗的事,却变为了这样。
“我看到这儿已经明白了,宁明皇没胆跟王家起冲突,非常忌惮王伦,但又不甘心就范,想让薛玉山出面帮他。”
“薛的身份,实际上让薛可以领着这些精锐之警,给王厚山造成很大的阻拦,毕竟这儿是京城,王厚山胆子再大,也不会朝这些人动手。”
“是啊,王厚山面对的人身份特殊,不是实力不够,而是根本不能跟对方起冲突,否则后果会十分严重。”
“宁明皇还是狡猾啊,居然用到了这一招,恐怕就是王伦本人亲自前来,也不敢对精锐之警出手了。”
“这多半是的,毕竟这儿不是倭国,不是俄国,王伦对付那些人可以不考虑手段,但在京城就只能收敛了。”
众人议论着,包括一品势力和至尊势力中的人,都认为王厚山碰到了无解之题。
至于宁明皇投机取巧,利用薛玉山为其帮忙而在今天阻拦住了王厚山之后,明天宁明皇该怎么应对,该怎么给王伦一个交代,他们自然猜不出来。
事实上,宁明皇此刻并没有春风得意的感觉,尽管今天能够逼退王厚山,但他还是得要面对王伦。
不过,他也只能这条道走到黑,否则白白将宁家四分之一的产业送出去,损失之大,他根本无法接受。
“王厚山,你也闹够了,现在可以走了,还是那句话,谈事我只会跟王伦去谈,你还不够格。”
宁明皇说了一句。
“怎么办,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