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还在犹豫着,年轻人喝倒没啥关系,睡一觉爬起来还生龙活虎似的,这老李支书要喝趴了,隔屁了,那这帐算谁的?
他还是小心地问他闺女:“闺女啊,你爹能喝多少,不会喝出事情吧。”
女孩性格高傲,但为人挺实诚:“我爸酒量以前挺好,现在不行了,不能过瓶。”
金泽滔当机立断:“那再开二瓶,我一瓶,你们全家一瓶,谁喝都行。”
不等老李反悔,就又直着喉咙干了一瓶,这下子,不要说柳立海和风总,就连热闹都出来了,这金主任就是个小坏坯嘛,处处用言语挤对着老李一家子,一句话一个坑,老李一家子愣是扑通扑通前赴后继地跳,这都连续跳进三人了,这老李眼着也要跳了。
李良才苦着脸三人分了把这瓶酒喝干了,这坑才算填平。六瓶,热闹的都鼓掌,大家金泽滔的眼神跟当初柳鑫一样,算是长见识了,偶像哇!
李沉鱼虽然给发配到县城筹办新酒店去了,可还是三天两头往家里奔,最近他正在学驾驶,准备天天回家探亲。
李大厨酒散后把县城酒店的筹备情况说了下,程云庆副书记力度很大,还专门和分管土管、工商、卫生的副县长联合召开了个协调会,把引进海鲜码头酒店当作一项重要招商引资项目来抓,要求一路绿灯,各种证照都不用他象跑东源酒店一样差点没跑断气。
现在地都圈好了,正在出图纸准备找建筑企业做土建。金泽滔对县城酒店没太多的担心,最多在建筑设计上把把关,现在关键是人才,东源酒店有些储备,但还不足应付新酒店的开业。
金泽滔让李大厨找城西牢骚酒店的老鲶鱼也有了着落,年小鱼对海鲜码头酒店邀请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倒是件好事,老鲶鱼在县城开饭店也有些年头,让他再找些帮手帮厨的应该不难。
现在海岛的房地产热,用金达的话来说就跟几年前的大兴安岭火灾一样灼人,价格一路攀升,已经涨到快00万以上了,风总后期筹集的资金也就买了十来亩。
金泽滔嘱咐待地价涨到250万左右就全抛了,虽然后世有统计平均能涨到五六百万,但金泽滔也不知道这数据准确不准确,但他知道这股热火是什么时候扑灭的。
时间已经不宽余,海岛这股火很快就会烧到对岸的南水市,现在应该有人盯上了那块热土。还不急,再等月余,到南水再炒一波,这件事就算圆满了。
王奎良副局长终于圆满完成任务,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了,马文化也要离开了,金泽滔在海鲜码头摆了三桌,全所干部职工,正式临时的全赶来参加。
马文化酒量还行,喝了一瓶多的时候抱着金泽滔哭得泪涕滂沱,害得金泽滔当夜让风总送干洗了,这还是他刚买的西服,准备在重大节日和重大活动中当礼服正装穿的,结果出师未捷衣先洗了。
大家把凄凄惨惨的马指导送回寝室,幸好今晚他老婆也在,文元旦副所长提议今晚全所到在新开张的东源舞厅跳舞。
舞厅大概就是后世各类会议文件中,屡次被明令禁止公款消费却屡禁不止的高档娱乐活动的雏形吧,反正也是大家自己凑钱的,金泽滔也就允了。
现在社会治安比以前有明显好转,但在营业舞厅这样事故频发的高危地带,金泽滔也有点担心,再加上所里这帮哈喇晚上都喝了不少的酒,更容易引发社会矛盾,当下不再迟疑让人叫柳立海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