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是:古人诚不欺我,不论是哪种豆腐……一样的好吃。
清被她缠的心慌意乱,脸上故作的冷态几欲维持不住,但一想到今后不能再任她那样无视下去,故意把脸又是一沉,“本王决定,斋菜馆……不开了!”
“为什么?”瑾瑜一跳多高,昨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一天就变卦了?这男人翻脸也比翻书还快。
清把头一仰,就是不肯说自己在吃醋。
瑾瑜见也问不出来什么,心知肯定是有原因,但他不说,她也不能掰开嘴逼问吧。
而且……你会使小性子,我不会吗?
起身,华美的衣袖一甩,“时辰不早了,本小姐要沐浴歇息,请王爷自便!”
说完,带着香浓、青苹走了。
留下更加郁闷的清坐在那里连杯茶都没喝上,望着窗外偏西的太阳,这睡的是哪门子觉?
瑾瑜泡在洒满香花瓣的浴桶里,隔着屏风听香浓说起王爷来到香墨居时的兴致冲冲,以及听说瑾瑜在厨房时皱起的眉,瑾瑜多少明白清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忍不住窃笑:这男人,就是个小孩子嘛。
既然知道他心里的症结所在,当然好对症下药了。
男人,一要哄,二要捧!
第二天起床,瑾瑜并没有先到厨房去看让许一刀准备的制豆腐工具,而是先去找清。
清天微亮就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趟拳,然后坐到石凳上端过连禄递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