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门平心静气地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皇帝得祖上福荫,有龙气护体,万邪难侵,所以‘摄心**’无法控制皇帝心志”
廖云飞思虑良久,道:“那--用摄心**控制公主总该绰绰有余!”
今日早朝,公主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公主的心中就只有古枫一人虽然公主心知廖云飞对她十分爱慕,但因为她对廖云飞没什么感觉,所以她宁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闻不问,甚至不理不睬廖云飞已不再奢望得到公主的芳心,他已经心灰意冷,他只求得到公主的人,当上附马,最后再想方设法登上皇帝宝座
廖云飞现在对公主只有恨,每当想起公主的逃避和冷漠,廖云飞就会恨得咬牙切齿,他倒真的希望公主讨厌他骂他,这样总胜过不理不睬恨,岂非就像爱同样深邃,同样强烈的感情!爱与恨的不同之处,就是爱能使人憧憬未来,觉得未来充满希望,而恨却只能让人想起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心在回忆中沉沦
尚门欲言又止,踟蹰道:“这……今日早朝小僧曾仔细观察过公主的体格面相,公主她丰姿秀丽,骨格修长,手足细腻,口尖发美,面色青白,身姿柔弱……”
廖云飞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打断她的话道:“你这个花僧,公主的相貌还用你来描述!”尚门道:“大人且听小僧把话说完,公主她命格奇特,乃是纯阴之身她的双目有神,意志坚定,‘摄心**’很难迷惑公主心志”
廖云飞气得肺都快炸了,横眉怒目道:“那古枫呢?”尚门垂首不敢言语廖云飞一看他的衰相就知道答案了,他冷冷道:“也不成?”
尚门神色为难,讪讪地道:“古枫的命格更为奇特,他读书破万卷,心存浩然正气,又是纯阳之体,控制他更是难上加难”
廖云飞斥责道:“你们这些密宗所谓的神僧,把自己吹捧得高深莫测,天花乱坠,想不到通通是废物典型!”
尚门双手合十当胸,道:“大人且息怒,小僧尚有一计,此计必可达成大人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