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博起身,走到玉文君的身边,趁他不备,将腰间的折扇抢了过来,学着模样打开,然后背手信步走道门口,大家都只当他是个孩童戏耍。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上联缺一,下联少十,合起来便是缺衣少食,这么简单的考题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看来都是一群笨蛋。”孟天博说完,“哎”了一声,收了扇子,转身后嘴角露出一个邪笑,好似一个奸计得逞了一般。
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这答案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孟天启此时最希望玉文君能吱声否定那个答案,怎料玉文君猛拍了自己的脑袋,“愚蠢,真是愚蠢之极啊,孟大公子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话语中透出无尽的懊悔,“我为何不往深处里想一想,相国乃忧国忧民之辈,怎会出个毫无意义的题给状元?哎~~~”
这么说无疑是肯定了孟天博。
三位老爷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孟老爷此时更是激动地无以复加,“好,好啊,我博儿也是有出息的人啊。”就差老泪纵横了。
许若水感受到孟夫人越来越冷地气息,眼中更是有捉摸不透的危险意味,糟糕,孟天博天真地不知道天高地厚,无形之中触犯了别人的心里底线而不自知。
“娘,我们先进去吧。”许若水提高了自己的声量,借此打断前厅不自然地气氛。
孟夫人回头,凌厉地眼神相似要看穿许若水,也在探究她是有意还是无心的。
许若水低下了头。
“呵呵呵。。。都忘记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哪你也别躲在后边偷偷听了,”孟老爷心情极为不错。
孟夫人从袖子掏出帕子,点了点鼻尖,尽量让自己笑得更加自然,“倒是被老爷看出来了,妾身不过是站了一下而已。”
各位夫人老爷相互见礼。
孟老爷揽过孟夫人的削肩,赞赏道,“都是夫人教导有方,博儿很好。”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赞美自己的傻儿子,只用了‘很好’二字。
孟夫人见到孟天启投来不愉的目光,尴尬地说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又聊了两句,众人齐齐入了席,大圆桌上摊了红绸布,孟老爷首座,下首是玉文君,可见了对他的尊重了。
几位老爷夫人争先给玉文君敬酒,也道出了这次来访的目的,他们希望玉先生都抽空去他们府里授课。
几杯酒水下去,玉文君满面通红,起身作揖,“多谢各位老爷夫人抬爱,小生如今给孟大公子授课,一切还得听孟老爷吩咐。”
三位老爷连忙转了方向朝孟老爷敬酒了,玉文君趁机离席,想是被灌得不少酒了。
许若水和紫嫣分别立于孟天博身后,一一为其布菜,倒是没让他饮酒,和夫人们一样喝甘醇的果酒。
紫嫣见玉文君出去,心想正是好时机,便从悄无声息地从侧门出去了。玉文君是文人,但未能受得住这般劝酒的,在文韬楼的花园假山后呕吐起来。
“公子,你怎么样?奴婢给你送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