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在说出那样的话。我微笑着,“我等王爷的好消息。”他朝我许诺地一点头,仿若晨光般
摄人心魄。我福身下去,“王爷走好。”
他快步走上大道。潇洒地跃上马,“驾”的一声,良驹飞奔起来,身后跟着那几个等候他的人。我看见他稍稍勒马回头朝我在的地
方一笑,就扬鞭远去了。
我拿出短笛,吹奏起来,还是那曲《流水浮灯》……
4个月?他之前跟皇上说的“半年”恐已是需竭尽全力了,如今跟我许诺的4个月,那该是要用多少更加激烈的拼杀、多少危险的
情况才能换来的。
我心中懊悔起来,我当时该说“没有关系的”。更何况,他回来了我也无法许给他我的下半生。可是,如今已经晚了。
雇的马车已远远地出现在视线中,心中随即忐忑不安起来。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暂还不是裕王,而是如何安全地回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