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噙在嘴里的泪水往喉咙里一咽,立下了誓言:“我会吸干你眼睛里全部的泪,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因为我而哭泣。
(三山中学时的)班主任白骨精老师说,眼泪的化学成分是酸性的。
“眼泪是什么味道?”依依问。
“甜甜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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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
文丽的心就像盛在塑料袋里的豆腐脑一样,像一滩烂泥似的丢在了地板上。泪流像炸了堤的河坝一样,一泄千里。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的职工宿舍是不允许男人进来的,你居然偷了我的门卡悄悄闯进来,我让我怎么和姐妹们交待?”文丽的脸就像晚霞一样的红,却没有晚霞的光彩。
“那个姓潘的小子,他不是男人吗?为什么他就可以有这里的门卡?为什么他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我就不行?”陈旭还挺有理。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身边的姐妹只要是见过面的你都会起色心,你让我在姐妹中的脸往哪里搁啊!就这样你还不满足?昨天,你跟我要了两百块钱说是要买游戏点卡,今天居然拿这钱去干这种勾当。别的男人玩了我给我的钱,就是为了让我的男人去玩别的女人吗?这样的钱你就真花得出去吗?”文丽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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