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打牌最厉害,抓了牌看也不看,用大姆指搓一下,合适了留下,不合适直接就敲了。照这速度,不要说八圈了,十六圈一个小时就打完了。
我穿起衣服,拉开了屋门,措手不及地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你醒了?”依依看牌的功夫,掠了我一眼,柔声问。
“是的。”我应声。
“今天菲菲过生日,中午姐妹们在北美国际狂欢了一阵,看你睡得那么香,也没有舍得叫醒你,桌子上还给你留了一块蛋糕。”依依甜甜地笑着。
这里这么多人,谁是菲菲?我可对不上号。再说,你们姐妹过生日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没醒也不会去。
呼呼,人家又没有说要我去,我自作多情什么。
麻将桌上那个新面孔姐妹是背对着我的,这时,停下了手里的牌,回过头瞪了我一眼,便用拿牌的手指着我的面门,毫不客气地断喝道:“屋里怎么会有男人?是谁这么大胆放男人进来的?这是谁养的鸭子?”
然后,便用严肃地目光扫了雪姐与晨晨一眼,估计只有这两个人有能力领男人进来。依依她们和这个新面孔的姐妹打了一中午麻将,就没有提过屋子里还有一个我吗?
“她就是菲菲,在这么多姐妹里,就数她傍的煤老板最有钱最有势力。煤老板年前回了南方,临走时送了她一辆奥迪a6和一套商品房。她可是咱们天上天的骄傲,所有姐妹的榜样。”这样不知廉耻,有悖道德的事,依依还讲得这么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