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身无一处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静惩罚着,惩罚他不洁身自ai,惩罚他负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於人下……
李渊下身不断加速,就视世民如个泄yu的工具般用力的cha刺着。他人已进入高c前紊乱的意识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着世民的y物,吻着他木无表情的脸,作出了最后的冲刺。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这人再不是他父亲,他是一头禽兽,一头在自己身上撕咬着的禽兽。世民双眼已哭累了,眼窝疼痛,却也再流不出泪来。倏忽李渊全身一绷紧,紧紧掐着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释出了火般灸热的男精。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深处。
李渊舒爽得长呼一声,他以沙哑的声音对世民亲暱地说:「世民,我的儿,感觉到了吗?爹爹的男精s入你的身了……快些,全部吃进去,怀下爹爹的孩子……」
李渊多捅了j下才将y物撤出,又拉起世民双腿,让那热精流至更深。听着李渊说此等下流的说话,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觉着内的y怎样黏附着自己的内壁,直入那用来怀y的器官。反複的jy让他生出自己是nv儿身的错觉。不是吗?他已失去身为男子的尊严,躺在那处任人c弄,根本跟个nv人没有分别!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点。两年以来,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当天在迷楼中那少年根本毫无分别,毫无自主权,每天睁开双眼,就是为着被男人玩弄。
李渊看着李世民出神的神态,yu火又被撩起。他站起来,就这样chou住世民双腿再次g了一遍。直至chou出来时,那x口再难以立时收缩,白y多得从中涌出,李渊才安心罢手。双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天就似在哀怜他,一阵夜风,吹熄了殿内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