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什么?”曲檀儿正立在铜镜前皱眉,本以为镜心去拿药了,不料还站在一旁发呆?还一副快哭的样子?随即明白什么,不由心一暖,“镜心,我没事。不就是这一点伤吗?这两年又不是没受过?呵呵,咱们那一个月没有领教过家法的?”
她逃一回,就进一回。
有时不逃,也进上几回。
“主子,刚嫁过来时,大夫人说不吉利,将我们的伤药都拿走了。奴婢去找管家要。”说摆,镜心急急转身就要出去,刚要打开门,却让曲檀儿阻止。
“镜心,算了,我受伤的事,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去厨房弄几个热鸡蛋,我先敷一敷再,散散淤血再说。顺便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主子,要不要找王爷——”
“不!没大事,不就是两板子吗?死不了人就是了。”曲檀儿不以为意地给镜心一笑。
由于曲檀儿的坚持,镜心赶紧出去,再将门带上,同时,快速往厨房上跑。
曲檀儿半脱掉衣衫,露出背,斜斜在镜前照看,古代的铜镜就是有点麻烦,模糊模糊,没有现代的清晰。朦胧间,她也只见到嫩白的背上,有两道模糊的暗痕,到底有多严重,自然是看不真切。
下意识地扭头想瞧瞧,当然是无功而返,一个人不借物,怎么看得见自己的背?
陡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接着,是里间的珠帘被掀开。
有人进来。
“镜心,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曲檀儿以为是镜心,可转头一看,却惊了一把,同时,墨连城也呆了呆,凤目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