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那杨曳上辈子可能是个狐狸精,否则我怎么会失神?”麦棠也不禁几分惶恐,即便杨曳样貌俊美,可也不足以让她失了神智。
“什么狐狸精,他就是桃花盛。桃花太盛,以至于瞧见他的女人都被吸引。他就像一根骨头,所有狗闻见他的味儿都跟着。”叶鹿摇头,这也是一种命相,就像申屠夷,他是天煞孤星,煞气太盛,以至于站在他身边的人都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说话怎么还骂人?”敲了叶鹿一下,麦棠不乐意听。
“这是比喻,你明白就好。你没开灵窍,所以也感觉不到,下回再看见他就避开,或者干脆在心里默念金刚经,保你刀枪不入。”拍拍她肩膀,叶鹿给出主意。
“金刚经?”麦棠不确定。
“嗯,听我的,准没错。”点头,叶鹿完全确定。
或许是因为叶鹿之前的请求,这一个夜晚,她们暂居的小院儿外还真没有人看守。
即便这长夜山庄不自在,但没人在外看守,倒是让她舒坦了许多。
申屠夷说她是犯人,但门口没人看守,她自我感觉就是自由身了。
这大概就是自由的味道,无形无味,但若失去了,就会浑身不对劲儿。
心里舒坦了,身体上的不舒坦却来了,今儿十五,不可躲避的,她从凌晨一过开始就不适了起来。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浑身上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不对劲儿,说疼不疼,说痒不痒,很是奇怪。
她难受,麦棠也得不到休息,不断的给她倒水,或是陪她说话,一直折腾到天微亮。
太阳跳出来,叶鹿的不适稍缓了些,大概是因为阳光普照,阴气消退了些。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至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