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常安你得把持的住啊,别兴奋啊别兴奋,不就是一个美人靠你身上给你取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长安你多少美人没见过,不就是没钱没胆去没开荤吗?啊呸,我明明是洁身自好,恩,我就是这么清高,所以一个美人的脸都没摸过,手也没牵过……想来还是满悲伤的。诶呀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诶呦呦,姑娘你干吗?姑娘你别脱啊,姑娘你也别舔啊,姑娘你你你别爬,诶呦喂,姑娘你真重诶!”
一处青楼的别院里,常安正胡思乱想着。
他如义士一般慷慨赴死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那趴在常安身上的女子,摸了一把常安俊俏的小脸,媚媚的一笑,“公子这是第一次?”
常安紧张不已,“姑,姑娘,请自重……”
女子舔了舔嘴唇,用脸摩挲常安的同时,两只手也不得空,隔着布料摸着常安因常年练武而健硕的身子,暗自欣喜,便迫不及待的一层一层的剥开了常安的衣服。
常安受不住了,大叫道:“倒是好没!我快坚持不住了!”
女子吃吃一笑,咬着常安的耳朵媚媚说道:“快好了,奴家会好好侍候公子的。公子现在坚持不住不要紧,过会儿,公子铁定要死命坚持住咯,到时候奴家便……”
说时迟那时快,南柯一个手刀落下,那女子头一歪,就此倒下。
常安连忙松了口气,把那女子放好,背对着南柯整理衣物。
“宋正,这就是花楼?”小和尚丝毫没有陷入绝境的紧张,好奇的问着宋正,“这些女施主为什么穿那么少,又为什么一定要和常安睡一张床?”
常安大窘,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玄空的嘴里塞,眼神飘忽,心虚的瞄了瞄南柯。
南柯理都不来理常安,凑到梁一身前,凝重的问道:“伤势如何?”
梁一刚把小子放下安顿好,一听此言,直摇头,“我不擅长医术,而小子的情况也太特殊,他今天晚上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你又不是没看见,现在……不好说。”
梁一想着刚刚那九十九道天雷直扑而下就汗毛倒立,嘴唇发干,眼神中满是钦佩。
宋正却在人家闺房里乱翻,皱着眉头,好生烦恼。
“宋正,你干嘛?”玄空舍不得糕点,一边下咽,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来没有……”宋正喃喃道。
南柯上前,用剑柄捅了捅宋正,问道:“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宋正用手拨了拨南柯的剑,笑道:“总所周知,我们东武天下下划为道州县三级,某一处有特别之处则特封为城,而如今我们所在的怀阳正是被封为城的特别之处,不仅仅是因为他贸易的繁华,而且也是因为……”
“人流的复杂。”梁一明白了宋正的用意接口道,“各方的探子汇聚之地,虽是在东武境地,但这种状况也是东武管不了的,毕竟这是对各方都有利的事。”
“所以,”南柯闻着那女子身上浓浓的脂粉味,皱了皱眉拍了拍那女子的脸,“这又是和哪家探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