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王朱九龄点点头,但心中默默想道:“大祭司‘这毒掌我教你们的,自然知道怎么解救了’……现在会不会大祭司这在故意示弱,引我们上去,他再出手……大祭司能够受得住我们四人的四掌,我们四个怕受不住大祭司的一掌……我需的小心些才好……只这一节,不知道他们三个能够想到不?”
“我们四个如今已然冒犯了大祭司,覆水难收,想来大祭司定然不会放过我们了,我们只有得罪了!”蝎君谢人王这话亦向另外三位门主的,另外三人听了蝎君谢人王之言,心中也知已无退路,不他死,就我亡。
当下,蝎君谢人王手中匕首直刺大祭司背后,以此同时,蛛王朱九龄、蜈神吴不忧、蜍圣楚震天同时出手,四个方向合围大祭司而去……
大祭司冷冷一笑,手中拐杖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刺出,只在一瞬间,杖打蝎君谢人王、掌击蜈神吴不忧、脚踢蜍圣楚震天,“啪啪啪”三声,蝎君谢人王、蜈神吴不忧、蜍圣楚震天相继中招倒地滚出几步之远,口吐鲜血不已。
蛛王朱九龄心中早有打算,原本只想着那三位门主得手之后,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补上一手,想必他们三个也看不出来,故朱九龄眼见大祭司突然出手,早已向后退去,电石火光间,终究还避开了大祭司那出人意料的反击。
大祭司出人意料连击三人,当下按捺不住翻涌的内息,旧病旧伤新伤同时发作,口吐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不住咳嗽,咳嗽之时,不住咳血,看来这一次,难以再出手用功了。
蛛王朱九龄眼看大祭司跪倒咳血,大势已去,另外三位门主被大祭司击中,受伤不轻,这下形势两败俱伤,此刻就只剩下他坐收渔人之利,蛛王朱九龄不住冷笑,心中暗暗窃喜道,“老狐狸你也有今日……几个几个家伙,也有今日……”
蝎君谢人王口吐鲜血,一时难以恢复,忍着翻涌内息,叫道:“蛛王,不要在失去这个机会,去给老家伙补上一掌,送他老人家一程,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哈哈哈哈……”大祭司唯有冷笑。
蜈神吴不忧嘴角鲜血尚自流淌,开口冷冷道:“蛛王送老不死一程之后,接下来……怕就要送我们三个一程了……”
蜍圣楚震天极力想要调理内息疗伤,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蛛王朱九龄,满无奈与不服,“蛛王你早就知道老狐狸在诱我们上当,现在我们两败俱伤,蛛王可就的渔人之利了……”
蝎君谢人王方才想清楚这其中种种,怒道:“蛛王,你忘了我们一起过的话了么?”
大祭司冷笑道:“你们三个听着,刚才顾念你们都我教门主,不忍痛下杀手;加之此时我教内忧外患,正需要人才之时,我不想明军侵犯而来前,我五毒教就此实力大损……只要你们就此住手,向我请罪,我就恕你们无罪,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此后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绝不会再去追究你们……咳咳咳咳……”
“教主未失踪前,身前也有几大护卫保护,有人侍奉;而大祭司一直以来既不要护卫保护、也不要人侍奉,向来都大祭司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多一句,大祭司向来未曾相信过任何一人!”蛛王朱九龄缓缓道:“这样的大祭司过的话,我们怎么敢相信呢?怕大祭司只要恢复半成功力,我们四位门主的性命就早已不保了……”
一时间,真假难辨。蝎君谢人王、蜈神吴不忧、蜍圣楚震天都在心中权衡着此刻到底该相信大祭司的话,就此请罪,还应该相信蛛王朱九龄的话。
大殿之上隐匿着的逍遥,看到五毒大殿内发生的一幕幕,心中感叹道:“既同门,全都各怀鬼胎,难道人与人之间都这般的不相信与猜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