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我们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我们出头的机会了!”一处房室之中,蝎君谢人王急躁不安,神色肃然地开口向另外几人道:“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受他们的压制,永远抬不起头么?”
并不狭小的房室此刻的空气仿似有些凝重,蛛王朱九龄纸扇轻摇,扇去自己心中那些莫名的压抑与躁动,狡黠的眼神看着其他几人的反应,在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之前,他不会将自己真实想法透漏出来的。
蝎君谢人王继续鼓动着,声音有些焦急,“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下我们更加确定,教主假的,圣姑假的,已不足为惧;那死老头子又不知怎么着有伤在身,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蜈神吴不忧点点头,心中似乎已然有了某种决定。吴不忧转眼去看蜍圣楚震天,楚震天嘴角一丝冷笑,盯看着蛛王朱九龄,问道:“不知蛛王怎么看?”
蛛王朱九龄合拢纸扇,冷冷的道:“蝎君话虽不假,只你们有没有想过,真的教主和圣姑在什么地方?万一这那个老家伙布的一个局,又该怎么办?依我之见,我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方能出手。”
“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事!”蝎君谢人王对于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实在不想错过,怒其不争,继而道:“我们就以要找出真的教主真的圣姑为名!”
“那么,就算我们成事了,成事之后,又该怎样?”蛛王朱九龄冷言出几人心中都已在暗想之事。
房室中的四人一时间都静了下来,没有人话,各自心中都在盘算着……
另一处房室外,五毒门弟子严密把守,房室内五毒神教今日来的四位客人。这样的夜晚,也许注定个不安的夜晚,到处都在暗暗流动着看不见的暗流。
房室内,花生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时而透过窗子向外看到那些严密把守的五毒教弟子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有些焦躁不安的道:“这个鬼地方到处都充满着诡异,让他去那么……做真的合适么?不太有些冒险了?”
华如嫣坐在桌前,藏于心中的千分疑惑万分担忧,显在秀丽的面容上,一脸担忧。
无名老道自顾自饮自己葫芦中的美酒,饮下一口又一口,淡然道:“现在五毒教内人心浮动,五毒门门主和大祭司、圣姑之间早生嫌隙,各怀鬼胎,五毒教越乱,逍遥就更安全;再逍遥的功力在整个五毒教内只在那个大祭司之下,更何况逍遥现在百毒不侵,全然不怕五毒教中各种毒物,莫要担心,逍遥那样去做,真再合适不过了……你们要相信他,他会有好运的。”
话虽如此,花生还甚为逍遥此行担忧。想起逍遥使着轻功潜出房室,那些守卫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逍遥转首消失在黑暗中之前最后留给自己的一个笑脸,华如嫣唯有一声叹息,心中不住的暗暗祈祷,“愿上天保佑,愿上天保佑!”
另一处房室内,密谋商讨还在继续,室外黑影之中隐藏的一人在等待着。
“蛇姬……那个丫头,不用定大祭司、教主圣姑的人;现在行此事的就只有我们四人,我们四人先去制住那丫头,由她带我们去见大祭司,随机应变,最好一击必杀,不要留给那老家伙还手的机会,而后,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至于事成之后,五毒教就在我们四人手中,谁做教主都行……或者,四个人都教主也行!”蝎君谢人王一吐自己心中所想计谋。
另外三人相视一望,各有心机,各怀鬼胎,但却也都认为这次大祭司受伤的确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大祭司功力深不可测,就算四人再练上十年八年合力也不对手,若错过这次机会,这辈子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而且大祭司会让自己活那么久吗?
“哼哼……天下都还没有打下,就想着谁做教主,岂不痴人梦!”蜈神吴不忧冷语道。
“不干,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干,才有那个机会!”蝎君谢人王颇费口沫。
“好!”蛛王朱九龄当即起座,肃然道:“事不宜迟,干就干!”罢,朱九龄眼中燃起某种热焰,如同此刻蝎君谢人王眼中一样。
“好!蛛王就痛快!”蜈神吴不忧与蜍圣楚震天相视一望,随即起身,“好!干就干!”
四人相视一笑,各自心中早已按捺许久的**之火重新燃起。
当下,四人暗下命令各门中弟子,先制住毒蛇门弟子。
随即四人出了房室,向蛇姬佘沁瑶住处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