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听到觉正大师所言,触及往事,心间轻轻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陲,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碍,无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这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这是行颠大师傅教我念得……大师傅,你在哪,徒儿好想再见到你……”
“五鬼” 触及觉正大师身前三寸,凭空仿似有一道无形气罩,强悍如“五鬼”竟不能再往前半丝半毫,根本触及不到觉正大师的身体,更何谈什么“恶鬼索命”。
陡然一阵无形气浪,直吹的啖血鬼王、行病鬼王等人发虚向后扬起,“五鬼”被震退七八步之外,一一跌倒在地。
啖血鬼王、行病鬼王、摄毒鬼王、黑、白无常以及“魑魅魍魉”四公子等人面面相觑,相视愕然,一行人均被觉正大师所显示的武学修为所慑,不敢再近半步,难道走到这一步了,离最后的结果就只剩几步之遥,偏就不能再向前了么?
啖血鬼王面显土色,黯然说道:“金刚不坏体神功……”
这时,却见行病鬼王笑道:“几位少林长老高僧,佛法精深,武功高深,在下是在佩服的很……只是……”行病鬼王环视大雄宝殿,少林诸僧中了摄毒鬼王无色无味之毒,尚在用功之际, 很难得的行病鬼王竟向行病鬼王看了一眼,行病鬼王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行病鬼王诡笑道:“只是,不知其他人的性命在几位高僧眼中价值几何?尤其是,少林弟子的性命?”
觉正大师、觉远大师等少林僧人都是心中一颤,“要出杀招了么?果不其然,还有后招……任这行人装的再怎般的狂妄嚣张,再怎么也不可能‘狂妄嚣张’道仅凭这几个人就想颠覆少林?实则此行早就计划许久了吧……”
“若我没说错的话,此刻少林其他众僧,十之**都聚在千佛殿内,剩下的十之一二,当守在藏经阁?”这本是个问句,却让行病鬼王说来,变作不容置否的陈述句了。
千佛殿,少林寺最隐蔽的后殿,少林僧人白天照常经课坐禅,夜间坚持在千佛殿内习武不辍,以至大殿地面因长期练功发力形成陷坑,至今遗迹仍存。此时,少林寺十之**僧人聚集在殿内,面对着千佛殿内千佛,心中焦急、祈祷,不知目前少林正殿大雄宝殿内几位僧尊与来犯之敌相抗,到底如何了?
千佛殿越发的宁静,压人心魄的平静才越发让人心惊,这些平日习武不辍的少林武者,正忍受着这番爱莫能助的平静。
“此言何意?”觉正大师言语虽然淡然,担心中悄起不祥之感。
“其实很简单,眼下看来能够出手阻止少林僧人同门相残的,就只有几位高僧了……”行病鬼王笑道: “实不相瞒,‘五鬼’之前乃是江湖之中早已成名、且是公认的高手之中的高手的五个人,而那个阿鼻——确是少林僧人,诸位高僧为何不想想,像这样江湖之中高手之中的高手都可以变作黑白无常锁链下、受黑白无常驱赶的的‘五鬼’,更何况,那些武功不及这五人的少林弟子呢——那少室山间,不是还有那刚刚被‘五鬼’索命的……一百零八罗汉么?”
“我和摄毒鬼王不是对啖血鬼王等人一同出现前来,而是先后出现,这期间的时间,我们二人或许是为了做另一些事情……呵呵呵呵……”行病鬼王笑着停了下言语,然而未曾说出口的话却让每个听闻到的人心惊胆战,包括孟婆、啖血鬼王、“魑魅魍魉”四公子。
依其所言,难不成,那之前为保护少林牺牲的少林一百零八罗汉,此刻已经变成如同“五鬼”一样受人控制的杀人傀儡了么?
“你!”念想道自己罗汉堂下一百零八罗汉的死,罗汉堂首座行嗔大师忍不住的怒意,瞬间走差了内息,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