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陡然起身,听着屋外那豪爽笑声,双眼直眨,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起来,“难不成是那个老家伙阴魂不散,寻到这里来了?”
逍遥缓缓睁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花生,看到花生一脸做错事害怕的表情,逍遥眼神之中的目光,似在询问花生,“这是怎么回事?”花生对着逍遥询问的眼神直摇头,好似在回答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屋外那豪爽的大笑之声直震得整座屋子的屋顶似在颤抖一般,而后又陡然停止,一片死寂之中,却听得“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安静!
循声而望,只见屋子的木门被一样东西撞得粉碎,木屑四处飞散。那样撞碎木门的东西撞碎木门之后,并未停止,径直直朝逍遥和花生之所在而迅疾射来,犹如雳箭,势不可挡。
耳边响起凌厉风声,直刮得花生心中凉了半截,额头冷汗直冒;逍遥感受到那凌厉的杀气,不禁皱眉叹道:“好重的杀气!”
眨眼间,那样东西已然飞射身前几寸,不及细想,逍遥起身,双手使出“太极”玄妙精深的招式,一承一接一转一逆,化解了那样东西的强大冲击,以柔克刚,回返往复,仿似变戏法一般,那样东西竟在空中转了一圈,顺着来时之径,飞射出屋……只听得“嘭!”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地上土屑四溅。
明月如水,清风习习,那样东西迎着清风轻舞,透过被撞碎的门口,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样东西乃是一杆旗帜,旗帜上书“可知过去,能算未来”八个大字!
原是那江湖术士不知如何已经追到了!
花生早就躲在了逍遥身后,见尘埃落定,看着那杆旗帜上的那八个字心中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小声开口道:“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不成那个江湖骗子真的能掐会算么?”
只听得那位老者笑道:“你忘了我能掐会算么!我只需掐指一算,就算到你在何处!”逍遥听了,便知道那人是谁,却怎么也猜不到那人怎么又被花生招惹了呢?
“手下败将,还不出来束手就擒!”屋外那老者叫嚣道。
逍遥适才触碰那旗杆,方才知道,那旗杆看起来漆黑似是木杆,实际上却是寒铁打制,重则百斤,一般人根本无法使动。想那老者轻轻巧巧一只手便可提着行走,这般功力,的确令人佩服!
逍遥对着花生摇摇头,仿似在责备花生,“你又闯祸了!”花生想要分辨这次不干他的事,逍遥早已迈步出了屋子,对那老者行礼,开口道:“手下败将拜见前辈,上次比试,晚辈输得心服口服,一别之后,不想在这里再次遇到前辈,正是好巧。”
“哈哈哈哈……”老者笑道:“知道就好,适才你使得手法,可是武当的‘太极功’么?”老者听着逍遥说自己是“手下败将”、“输得心服口服”,心中自然受用,但同时又对适才逍遥所使的将自己的旗杆被“扔还” 回来的手法隐隐赞叹。
逍遥在山上与二师傅自在道长在一起相依为命的那些时日里,自在道长教授了逍遥“太极功”,而后又传授逍遥“三元神功”。“三元神功”乃是道家武学最高深的功夫,主修内息,内息修成,使起“太极功”来,得心应手,妙法无穷,而且“太极功”的威力也愈发厉害。
“晚辈哪懂什么‘太极功’呀,那是晚辈被前辈逼到生死一念间,胡乱使出来的,还好前辈手下留情,不然晚辈就是用尽全力也无法抵挡的……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才捡了一条命。”逍遥谦卑答道,不想多事。花生畏畏缩缩的出来,站到了逍遥身旁,不敢正眼去瞧那位老者。
“量你也不会的!”老者心中暗暗想着,当即开口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实招来,说,s你们是不是少林的和尚?”
“晚辈二人不是少林和尚,乃是无名山间的草头寺院的和尚,此番上少林乃是为请教佛法而去的。”逍遥答道。
老者听了,并未急着再说什么,而是直视花生,向花生问道:“那个小和尚,你怎么说?”
老者的眼神,直盯得花生心中忐忑不已,花生忙答道:“是……是那样的,我们是……无名山间的草头寺院的和尚,此番上少林乃是……乃是请教佛法而去的。”
老者见逍遥和花生二人,一人平庸一人奸猾,却都显露着没有见过世面、好似从小地方第一次出远门而来的傻气,当下心中隐隐叹道:“莫不是我……多心了么?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老者突然说道,“我已算过,这几日,少林寺周遭会有血光之灾,你们两个最好隔上两三个月后再去少林寺求佛法吧,不然,小心你们两个的小命没了!”老者说完,嘴角隐隐得意笑意,心中暗暗说道,“如果,那是少林寺还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