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面色微白,“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不能放过若水?”
“是她不放过我,就像当年你不厌其烦的招惹我一样。”景孟弦终于有些失了耐心。
提起当年的往事,他似乎烦得很,愠怒的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随手甩在大厅的沙发上。
结果,“啪嗒啪嗒——”,中午那堆避-孕-套竟然又不安分的从他口袋里蹦了出来,散得到处都是。
向南怔鄂的看着地上的套套,又看一眼他,眼底掠过几许尴尬。
景孟弦怎么都没料到这东西会如此不安分,频频蹦出来让他收拾。
“男人备这些东西,很奇怪吗?”
感觉到尹向南投射过来的怪异目光,景孟弦平淡无波的问了她一句。
“不是。”
向南摇头,否认。
是啊,他连未婚妻都有了,备这些东西又有什么奇怪的。
“还是你一直记得我有不带套的习惯?”
“……”
向南吸了口气,“景孟弦,你别耍流氓!”
这男人,永远都是披着一层优雅高贵的皮,说起话来却比流氓还低俗。
然,偏偏就是这样的他,才彻头彻尾的将她尹向南勾-引得死死的!甚至于,每每回忆起他们的当年,这样的黄色桥段仿佛都成了她回忆里的一片温暖。
景孟弦不再理会向南,解了脖子下的领带,随意的扔在沙发上,往更衣室里走去。
边走,边解袖口上的金色纽扣,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雅的贵族气息。
“我饿了,先出去吃饭。”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高级饭店就餐。
服务员将菜单递上来的时候,却被景孟弦给拒绝了,“等等,我还有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