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人就知道是个没文化的暴发户,肯定是不知道在那听到这几句诗经,跑到这里来装文采。”
底下众位文人墨客,各个鄙夷的看着那人。
林诗音很是无语,尽然还有这种人,没文化不可怕,就怕没文化还乱话的。平静开口拒绝了那满腹热腔的富商。
那富商垂头丧脸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着,“不欣赏我写的诗,哼,以后想我继续来捧你的场,想都别想!只是可惜了我这么好的诗句了.”坐下刚抬起头准备和几个同来的朋友着自己的委屈,可是那几人早早的跑到别的桌子坐下,只留下傻眼的富商。
高雄不屑的看了眼刚刚作诗的富商,怎么什么人都敢往上爬啊,虽然他品性不行,但自幼便跟着父亲饱读诗书,四书五经样样精通,吟诗作对这儿科自然不再话下。见林诗音尽然如此推崇那李文,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现在还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看到这高雄冷笑一声开口道。
“林姑娘,在下刚刚观赏你身旁那盆五月菊,已经想到一首,定能符合姑娘的心意。”完停顿了一下,打开手里捂住的画扇,摇头晃脑的吟道,“黄花无主为谁容,冷落青山镇中;尽把金钱买胭脂,一声颜色付西风。”
李文没想到这高雄居然能作出如此佳句,原本对他的定义是个假文雅之人,现在恐怕要改一改了。转念一想,也对,如果这高雄无甚才学,那自视清高的马文才,就算俩家是世交,恐怕也不会和这种品性之人为伍。他没经历过四书五经的年代,只是在语文课本和唐诗宋词三百首里面读过而已,理解和写古诗词的能力还是很低的,虽然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有才气,但都只是现代的知识理论,加上一些书本里看到的。而且他一直都是抄袭前人的诗句,自然不把写诗当一回事,况且上辈子看那些文人墨客,比如李白等人不就是喝口酒后,就能挥手泼墨么。
可是祝英台他们可不这么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诗句本就不易,况且写的还很不错,众人自然就对高雄另眼相看,看来这高雄也不是个不学无术、欺男霸女的草包。
梁山伯正坐在那里思考的时候,就听见高雄作的诗句,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高雄居然还有如此文采。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在想想,灵感,灵感。
林诗音也很诧异,这诗也还可以,不过和李文的诗句比起来还差很多。
“好诗,好诗啊。此诗讲述女子真是黄花年纪并没许给他人,容颜无人赏识,独自待在这半山之中镇之中,赚来的钱银只能购买胭脂等物,白白在风中浪费的一干二净.”
只见一人从桌上急忙站了起来,大声地夸赞着高雄这首诗如何如何好,原来这人是和高雄一起来丽春院的朋友。
“没想到这诗写的这么好。”某文人道。
“对啊,看来之前的过错都是他那仆人的所为。”边上的人急忙附和。
“长的好帅啊,又如此又才华,如果叫我单独弹奏一曲那该多好啊。”某青楼女子捂着脸害羞着看了看楼下高雄娇滴滴的道。
高雄听着耳边众人议论纷纷,极少数不服和嫉妒的话语,被高雄给无视了,只记得大多人都是夸赞,扬起嘴角得意洋洋地看了眼李文和梁山伯,又看了看正在那吃惊的林诗音,“林姑娘,不知在下这首诗如何,我看现在无人作出,那就是我赢了?”
“这.”林诗音迟疑了一会,看了眼梁山伯,见他还未有任何动作,便放弃了刚刚的想法。原本她还指望李文是那个‘李文’,不过刚刚偷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现在只有高雄一人作出佳句,其他人或是没作出来,或是极差,虽然心里无奈不甘,但还是平静着道:“好.。”
“等等。”
林诗音见有人答话,心里高兴不已,看向梁山伯,见他还在那里低头苦思,便疑惑的四处看了看,尽然是那个假李文,虽然知道他是假的,但还是对他抱有一丝期待,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李文刚刚为什么一直不话?原来他看得出梁山伯喜欢上了那个林姑娘,就想着把机会让给他,避免他将来和自己抢祝英台。谁知道这子不知道怎么了,平时在书院无聊吟诗的时候,文采四溢,今天倒好需要才华的时候,却在这里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