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即前凸后翘又高挑还白皙,强占到这样的好身材,子桑倾觉得她简直赚到了。
经由子桑倾提醒,东阳西归视线下瞥,看到她的黑色内衣,仿佛这时才想起她几乎是裸的。
“太大了当兵会是一种负担,不过就你这样的……”为了满足子桑倾的得瑟,东阳西归沉着冷眸,特意仔仔细细看了她好几遍。
在子桑倾等着他夸赞的目光中,东阳西归不紧不慢的说着,停顿后又瞄了眼她挺了又挺胸,随即嫌弃道:“还构不成负担。”
“……”子桑倾目光呆呆的眨眨眼,又一次被刺激得虐心虐肺的她,愤怒冲转身又离去的东阳西归咆哮道,“本姑娘才十八岁!还会大的!”
他娘的!
竟然嫌弃她32c的胸小,他以为他是在波涛汹涌中长大的么!
整整被暴晒了四个小时的子桑倾,蔫得连晚饭都没力气吃了,被东阳西归强行灌了一碗汤后,她早早的洗了澡就瘫软在床上。
晚上十二点,东阳西归准备睡觉时去看她,发现她小脸通红眉头深锁,睡梦中的她一脸痛苦的模样。
伸手探向她额头,东阳西归冷眸一沉,立马掀开被子去摸她的手,同样烫得灼人。
子桑倾觉得难受极了,浑身又冷又热皮肤还痛,脑袋混沉沉的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想醒又醒不来。
“啊——”当子桑倾挣扎着掀开犹如大铁锤沉重的眼皮时,灯光照耀下,她被近在咫尺的尖细针头,给吓得尖叫一声瞬间挺身坐起。
“你、你要干什么?”子桑倾头疼的看着针筒后的那张冷脸,下意识的一点点挪离东阳西归。
“你发烧了,我帮你打针。”东阳西归淡定的举着针筒,那眼神在子桑倾看来,犹如将要吞噬她的洪水猛兽。
“输液就好,我不要打针!”一听到发烧,子桑倾被惊退的知觉这才归位,顿觉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的地方,脑袋更重得像是千斤石。
但就算再难受,她也不想这么大了还被扒裤子打屁股针。
“这不是一般的针,它见效快,你再烧下去脑子就烧坏了。”虽然没量体温,但东阳西归断定子桑倾已高烧至39度,说完他不容子桑倾闪躲的伸手去抓她。
“我不要打针!东阳西归你变态!你禽兽!”子桑倾强烈抗议的挥舞着无力的手脚,她已经成年了,坚决不能再被人看到她白花花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