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嗯。适才我已经点了你最爱吃的三鲜虾,还有红烧鳗鱼……”
“谢谢期期!”却不是欧阳期期还有谁?
呕……
莫菲儿突然觉得好想吐出刚才吃下的三鲜虾,还有,桌上的红烧鳗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声音……她皱起眉头,良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金迷言,邪魅一笑,“言哥哥,你们温州的女孩都这么嗲吗?”
正夹着一块红烧鳗鱼的金迷言,听得她一叫,手一抖,鱼又掉回盘子里了。他嘴角一抽,没有回答她,又不死心地去夹那块鱼。
“言哥哥,看来,你家期期又有新的好哥哥了。咱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啊?”
这回金迷言筷子夹住的鱼,没有再从筷子上滑落,而是,整双筷子都掉下去了。
“你家期期?”司空韵儿转头看向金迷言,“看来我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了?”
“韵儿姐姐,你是不知道,当初……”
“末儿!”转眼间,金迷言手上已经多了一双筷子,他迅速夹起一块红烧鳗鱼,放到莫菲儿碗里,用眼神警告她,“吃饭!”再说,就收回那全国通用的金饭牌。
莫菲儿心虚地低下了头,识相地闭嘴了。心情十分不美丽地斜视着隔壁的那堵墙,好像要把它看穿。
这时,娇媚声又响了起来,“柳哥哥,来,吃块鱼。”
“够了,期期!你现在该……”
“柳哥哥,有什么等我们回家再说。现在赶紧吃饭,啊。”
莫菲儿实在忍不下去了,她一撂筷子,大声说了一句,“不吃了,不吃了。”
隔壁雅间的男子身子微微一颤,很快便恢复如初。
莫菲儿说着就准备起身。坐在她身旁的司空韵儿,急忙拉住她,“菲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菲儿不理。
司空韵儿转头看向金迷言,后者则眼光深邃,淡淡地对司空韵儿身后站立的玉希说道:“去叫掌柜的上来。”
玉希看了一眼司空韵儿,见自家小姐点头了,便款款下楼。
不一会儿,掌柜的便躬着老腰,极其殷勤地上来了,“公子,有什么吩咐?”
“安排几间上房,先带这位姑娘过去休息。”说着朝莫菲儿看了一眼。
“是。”
夜晚,街上还是很吵杂。莫菲儿躺在客栈的床上,脑子里兜兜转转,左右徘徊不过是那两个字“期期”。叫得可真亲热,怎么不见他叫自己菲菲、末末。说得也真好听,说什么“尚有要事”,哼,泡妞才是吧!自己撂筷子时,明明加大了声音的。若是,稍微在意点的,立马就过来了。他到是好,一整个下午都没出现。
“啊啊啊!”莫菲儿完全不顾忌是不是还在客栈,大声叫了起来,发泄过后,自我安慰道,算了,人家不把你当回事,你自己何必太当回事!睡觉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