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带着万鑫,来到“至尊咖啡馆”的二楼,那个娃娃脸服务生冲吴涛暧昧地笑了一下,直接打开了一个名字叫“鸳鸯居”的雅间,万鑫进去之后,五迷三道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这“鸳鸯居”豁大豁大的,总面积至少有一百多平米,分三个侧室,一个主客厅,客厅里摆着一圈真皮沙发,足足能容纳二十个人,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茶具,这里,像是正儿八经喝咖啡的地方。
客厅的左侧,有两个侧门,万鑫推开一扇侧门,里面黑乎乎的,无窗,打开灯,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豪华的麻将桌,自带冷气暖气,四个角里各放着一个咖啡壶。
万鑫又推开了另外一个侧门,里面的布局和摆设跟刚才那个大同小异,只是麻将桌换成了牌九桌,同样是豪华大气上档次。
客厅的右侧有一扇侧门,侧门的位置在正门口不远的地方,万鑫推开一看,哇,好大好华丽的一张床,再往旁边看,万鑫就呼吸不畅了,床的四周,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弄得万鑫不由得心旌神荡。
万鑫转回身,脸红着问吴涛:“不是来喝咖啡的吗?怎么乱七八糟的?”
“当然是喝咖啡的呀!”吴涛贱笑着说,“喝腻了可以玩两把,玩累了可以休息休息。”
“躺在那儿能睡的着吗?”
“靠!谁能睡的着?能睡着就他妈不是人了。”
“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我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听到女孩子骂不要脸已然分不清是夸我还是骂我了。”吴涛嬉皮笑脸地说,“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一点不吹大,我他妈真的是什么本事都有,就是没本事管住自己的下边,别人挣钱都买房子买车了,我挣钱也他妈不老少,硬是让老二给我糟蹋光了,不然的话,我现在最起码也有名车豪宅了。”
“切,你还有脸说。”
“要不怎么说连夸人骂人都分不清了呢,”吴涛仍然贱笑着,“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老二说他一会过来。”
“哪个老二?”
“当然是牟万金牟老二了,你以为还有哪个老二?”
“我还以为你还是说你下边那个老二呢。”
“你这么理解也对,牟老二来了,他下边的那个老二不就一起跟着来了嘛。”
“怪不得人们都称呼你圣手花贼呢,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万鑫娇嗔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道:“你不是说牟老二正挨训的吗?他还有时间到这儿来?”
“切,那得看谁来了,大白嫂子大驾光临,别说挨训了,就是挨电棍,他牟老二也得屁颠屁颠的来,再说了,他已经被牟老大训疲沓了,争一差二挨顿训斥根本就憋不心里屁。”
“牟老大为什么要训他?不会又是惹了哪个骚狐狸了吧。”万鑫说这句话时口气虽然很轻松,眉头却皱的像拧紧了的麻绳。
“还是你了解牟二哥,前段时间去上海出差,飞机上遇到了一个骚情货,两个人王八看绿豆,不知不觉就对上了眼,下了飞机就拱进了一个被窝里。”
万鑫突然跳起脚,歇斯底里地大骂:“牟万金,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不要脸。小王八犊子,大不要脸。”
万鑫气的浑身发抖,像中了魔一样,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叫骂。
吴涛一脸不屑地看着万鑫,不紧不慢地说:“我说大白嫂子,你不应该这么激动吧,不客气地说,你和二哥招惹的那个花枝翘,是蚂蚱不咬蛐蛐,一块地里的虫,要不是牟老二好这一口,你现在也不可能会坐在这儿吧。”
吴涛的声音虽然不紧不慢,却噎的万鑫哑口无言。
“我就佩服二哥这一点,为了一个女人,他老人家还真能豁得出去,才小半月时间,就把卡里的二百万和身上的散碎银子糟蹋的是滚水烫嘴——净眼儿毛光,如果不是他小妹牟万彩偷偷给他打了点飞机票钱,恐怕到现在他老人家还在上海流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