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格外清脆。

谢飞的脸也迅速红肿起来，他微微用手捂住那块红肿了的地方，冷笑了一声，却让潘若觉得发寒。

“潘若，我无耻？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就不无耻了？你求我干你的时候就不无耻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

向然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潘若，此刻，她垂下头，脸变得通红，嘴唇被她咬得发紫。

谢飞白了潘若一眼，并没有善罢甘休，“潘若我告诉你，你就是个臭婊子，你这辈子就只有被人上的份儿……”

声音在周围来回响，谢飞气冲冲地离开了，潘若只觉得自己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她不敢抬头看向然的脸，因为她怕看到的是他那失望和憎恨的目光。

+++++

两个人回到家里，向然直直走进客厅里，坐到了沙发上。

潘若抿抿唇，走到他身边坐下。

“然……”她轻轻唤他，语调中却有些畏惧。

“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含义，让身边的她不寒而栗，潘若试图去握住他的手，哪知道却被她躲开。

“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极力地辩解着，又是满腔委屈。

“那是怎么样？”向然瞥向她，“你告诉我，那是怎么样？怀着孩子还和其他男人承欢，把我蒙在鼓里，你还当我是个男人吗？”

“我…………”

“还有那次床单上的血，也是假的对不对？”向然眼神里满是憎恨的目光，这让潘若心里一紧，又有些恐惧，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因为我爱你，然……”

潘若拉住向然的手，却被向然撇开，她一个不稳趴在了地上，她开始哭泣。

“滚开……”向然情绪激动而呼吸变得快速，“为了你，我居然放弃了暖暖，我放弃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你让我愧对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就算是我对不起你，就算是我对不起苏暖暖，可是看着肚子里孩子的面，你就不能原谅我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潘若的目光带着一丝祈求，她多希望向然这个时候能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可是他没有，他留给她的只是冷峻的脸庞。

“我的孩子？”他突然冷笑了一声，这让潘若的背心发凉，“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种，谁又说得清楚……”

向然说着，起身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潘若微弱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