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要等到什么时候。”秦明说道。

现如今凭自己的能力，无论是生命之水还是灵元圣果，甚至连营养液都不是自己能弄到的，所以唯有进入大水牛的老巢，寻找本源之珠。

“做贼当然得等到天黑。”小灰灰白了秦明一眼贼笑道。

既然如此，秦明也只有等，不过此时韩灵儿在九龙碑的压制之下，生命力流逝的速度减慢，但并不是说就没问题。

不得不说，此时的韩灵儿确实很美，清纯的脸蛋，妩媚的身材，之前秦明没有好好观察，此时不由的感叹这个女子，自己可是欠了她一条命，这得多少纠缠啊。

只不过这已经不是秦明能够掌控的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走一步算一步。

大水牛受伤之后，这周边的灵气明显有了不少的变化，气息比之前要狂暴，秦明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吸收这些灵气，因为吸收的与自己要转化他们消耗的灵气是一样的，就算自己不断修炼，也只是做无用功。

不过有了之前跟大水牛精神力的对碰，秦明仿佛抓到了一个契机，只不过稍逊即逝，但对精神力的理解却提升了不少。

虽然现在秦明还是中级术士的水平，但却比一般的中级术士要强，要区别的话，那就是现在算是中级术士巅峰状态，只要再一次开启水之碑，或许就能突破。

现如今，秦明凭借自己的感悟已经没多少用了，只有在水之碑的精神压迫下，精神力才能有所突破，秦明很期待这一刻的来临。

只不过一想到水之碑每开启一次就需要庞大的灵气，顿时泄气了，之前昆仑之中的灵气，九龙碑不仅不吸收，反而排斥，而在原始丛林之中，秦明尝试吸收，也失败了，九龙碑虽然不排斥，但也无法吸收，这让秦明很无语。

无论是温和的灵气，还是狂暴的灵气都没有作用。

小灰灰离开九龙碑开始四处转悠，而在原始丛林之中，小灰灰似乎不受限制，身体之中竟然能吸收空气中的灵气，只不过秦明却感受到了一些不同。

小灰灰身上的气息似乎很弱，仿佛在原始丛林之中降级了。

这个发现让秦明大吃一惊。

难道这是传说的退化？

传说之中，圣境高手如果道心不稳，随时都有倒退的可能，除非达到入圣境界。

“小灰灰，你的身体……”秦明将小灰灰叫回，疑惑的说道。

“呜啦啦，我的身体受到了压制，虽然能使用灵气不至于遭到雷电轰击，但体内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住了，不过却不影响我吸收这里的灵气。”小灰灰也疑惑的说道。

“这么说，你真的掉级了？”秦明道。

“掉级？掉什么级？”小灰灰疑惑道。

“达到圣境，如果道心不稳不是会掉级么？”秦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