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来,帮我缠上。”杨六郎毕竟大一点,做事还算比较稳当。说着话杨六郎从军大衣上撕下了一大块布条递给了杨七郎。
“我的手握不住刀,你帮我缠上!”
杨六狼的手刚才被霍炎用钢管给砸了一下,现在肿的像馒头一样。
“麻痹的,缠紧点,今天跟他们拼了。”嫌弃杨七郎缠的有点松,杨六郎又说道。
杨六郎一边说着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流了下来,杨六郎这是咋了啊?疼的呗!你手肿了以后用布条勒勒试试?你勒你也疼!
整个大发车被钢管抡的乒乓作响,杨七郎跟杨六郎这小哥俩坐在车里,安心的缠着布条。
“六哥!”杨七郎帮杨六郎抹了一把汗,他有点心疼了。绕是杨六郎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可头上的汗却不是骗人的。
“六哥,咱们要是死了,可是见不到二哥了,二哥都快出来了。”杨七郎的声音有点抖。
杨七郎并不是害怕了,他这是对生的留恋,对亲人的怀念。
“草!车被砸成这样了,二哥出来咱俩还有脸见二哥吗?”杨六郎声音低沉,但是却透着无比的狠辣!
这辆面包车是二回子的心肝宝贝。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杨六郎跟杨七郎能碰!回家其他兄弟想坐一次都不容易,更别说开了。但是今天已经被砸的千疮百孔,彻底报废!
缠好手以后,这小哥俩就开始在里面咣咣的踹车门子。车门子被外面的人连砸带踹的弄变形了,不但霍磊他们打不开,车里的人也打不开。
感觉到门子有了点松动,杨六郎身子一侧,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军大衣。又是“咣当”一脚,车门终于开了。
车门开了,但是首先出来的不是人,而是暗器!
是的,暗器!
一个装满了螺丝,梅花扳手、小改锥的铁盒子哗啦一下子飞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个熊熊燃烧的军大衣。
两件暗器疾驰而出,破空之声那是嗖嗖滴。人未到,暗器先到,这小哥俩来了个先声夺人。
看到外面的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暗器弄了个手忙脚乱,两个人箭一般的窜了出来。一人手持大片刀,一人手持大号改锥,正是追风少年杨六郎跟杨七郎。
冲出来之后俩人毫不停留,杨六郎一刀就砍在一个人的头上,而杨七郎同样一改锥扎在了一个人脖子附近的锁骨上!
敌众吾寡,所以这小哥俩狠辣至极,一出手就摆出一副要人命的架势。
但是以霍磊为首的摇滚混子却浑然不惧,“草,人出来了,给我打死他俩!”霍磊大喊,声音里居然还透着一股兴奋劲。
有人说了,老七你这么写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刚才陈铜柱随便那么喊了那么一嗓子,就把这帮人吓跑了。
还是这帮人,现在怎么就和吃了春要一样呢?
在这里老七要解释一下,咱们中国有句古语叫“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意思就是做什么事都得有个准备。
摇滚混子们在外面砸车砸了这么久的车,就相当于做足了热身活动。情绪早就被调动起来了,他们现在已经激动了,亢奋了。
更何况在不远处还停着一个红旗轿车,霍炎跟那个黑西服的帅哥就站在车旁观战,谁愿意在自己的大哥面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