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不顾一切地把海生抱住,热情地亲吻着他厚厚的嘴唇,把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将两团坚挺而又充满弹性的妙物压在他的胸口,又伸手把他结实的臀部捂在手里,向自己的小腹按去。
接连一套组合动作,把海生弄得几乎疯魔,原始的野火迅速燃遍全身,再也顾不得那些经史子集,伸手向罗莎的背上摸去,急切地伸进贴身小衣,挨着光滑如玉的肌肤,笨拙而又紧张地向文胸上的挂钩发起进攻,用力虽猛怎奈经验不足,一连试了几下都不得要领,怎么拽也拽不开。
“真是个处男,也许他和丽娜之间确实什么也没发生过。”罗莎反手伸进自己的衣内,替海生完成了这个关键而又复杂的动作。
文胸松松地悬在罗莎胸前,海生的手颤巍巍抖个不停,从背后滑向前心,终于按在梦寐以求的灵魂制高点上,发出一声沉重而又激昂的闷哼,胯下之物已比钢铁硬了二十倍有余。
罗莎猛地抖动了一下浑身酥麻几乎站立不稳,任由那只粗糙有力的手在少女最丰满的地方肆虐,被弄得意乱情迷!
稚嫩的胸部被曾经力搏虎熊的大手用力揉搓,力道越来越大,罗莎疼得娇呼了一声却不忍打断,一口咬住海生的肩头,任由这只纵横驰骋的手从胸前滑下小腹,和另一只同样充满力量的手一起拉扯自己的腰带。
今天我就要把身体交给你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罗莎配合着海生的双手解开腰带,将外裤褪在膝下,眼看遮盖着少女最最神秘最最宝贵地带的那条仅有的底裤就要被扒下,两个人的血液全都沸腾了!
“咚咚咚!咚咚咚!”
正在这要命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我晕!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罗莎恨不得把门口那人一口咬碎。太不像话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敲门?
熊熊烈火被迎头浇灭,海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咽下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谁呀?什么事?”
“是我,老徐,我可以进来吗?有要紧事向您汇报!”声音里充满了尊敬但有几分着急。
“别进来,千万别进来,我正在练功呢,马上就出去!”海生努力恢复平静,但话语中明显带着怪异的腔调。
“好嘞,我等着您!”门口的脚步声走远了。
“哼!该死!”罗莎脸上满是半哭半笑的表情,用脑袋去撞海生的额头。
“唉!”海生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捋着罗莎的秀发苦笑着说:“下次吧,下次咱们再…”
“没有下次了,穿上你的衣服!”罗莎气恼地提上裤子,又反手勾上文胸。
“唉!”海生又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曼妙的身材和满是红晕的小脸,没办法,只好把底裤穿上。
这条貌似普通的底裤从伸进去第一条人腿到现在正式穿好,已过去了好几分钟,不知算不算吉尼斯最慢记录。
穿衣已毕,海生冲罗莎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奔向门口,刚走两步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海生,你爱我吗?”罗莎搂住海生的腰,把双手环绕在他的背后,像小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耳语道。
“爱!爱得要命!”海生压低声音但却十分诚恳地回答。
“那你可不许辜负我,不许喜欢别的女孩子,尤其是那个郝丽娜!”
“你想什么呢,我和她…”
“不用你解释”,罗莎用兰花玉手轻轻堵上海生的嘴,含情脉脉地说:“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好男人。去吧,时间长了不好,别人会议论的。”
罗莎松开手,目送着海生走出房门,整理好凌乱的秀发,等面颊上的红云退去这才跟着走了出来,强压着未尽的激情,面色平静地与众人打过招呼。
“头,吃的最多还能坚持一天,最要命的是没水了。咱们带进来的那些矿泉水只剩下最后半瓶,水管子里面连一滴水都找不着!”老徐急得直挠头皮。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那半瓶水先给伤员喝。”海生镇静地回答道,然后对罗莎心灵沟通:“小魔女,劳烦您的大驾给弄点水吧。”